他勾勾手，「來。」
程澈跟了上去，「爺爺，什麼事兒？」
程振華摸著手機，嘴裡嘟囔著，「孫子，我這手機怎麼又不能拍照了？」
程澈：「？」
程澈坐在程振華的旁邊，點開相機後發現鏡頭是黑的。翻過手機才發現，手機殼裡塞著一個紙條，擋住了攝像頭。
程澈幽幽看向程振華。
程振華「哎呀」地拍了一下大腿。
手機可以拍照了，程澈又問：「還有什麼事兒？」
「沒啦。」
程澈內心幾近抓狂，「就沒了？！」
程振華哈哈笑著，「沒了。」
程澈瞬間敢怒不敢言。
弄個手機，什麼時候弄不可以！？
啊？！
他真懷疑爺爺是不是故意的！
第141章 說走就走，出發京都
程振華望著遠處繁華的景象，不禁感慨：「小澈，還記得你剛出生的時候，小的喲。我第一次抱你，你奶奶在旁邊像唐僧一樣嘮叨，讓我小心點，小心點……」
「再然後啊，你就這麼大了。」程振華收回目光，視線落到程澈的身上。
程澈臉上煩悶的表情漸漸消散，多了一抹平靜和沉默。
「這孩子長大真是一眨眼的事兒哈！」他哈哈大笑，越是笑，越是心酸。
程澈抬手，想拍拍爺爺的肩膀。可手要落下去的瞬間，卻覺得大男人之間不該這樣，顯得矯情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每當他覺得彆扭的時候。就會想到雲想大大方方和爸媽表達愛意和喜歡。
那些聽起來很誇張的話語，做起來很浮誇的舉動。偏偏，就是能哄得爸媽開心。
倏爾，程澈的手落到爺爺的肩膀上，嘴裡安撫著，「爺爺，我是會長大。但是，是你孫子這件事兒，永遠不會變。」
程振華愣住，他不可思議地看向程澈。
印象里，程澈話很少，他習慣性低頭躲避。
程澈就知道爺爺要用這樣的表情看自己。
沉默半晌。
程澈開口，「爺爺，商量個事兒行不行？」
程振華立刻點點頭。
程澈十分客氣，「下次有什麼事兒，你可以給我發微信。我看到就找你了，不要找那麼多人喊我了，好不好？」
「怎麼啦？這會兒就嫌爺爺煩啦？」程振華語氣有些孩子氣。
程澈立刻舉起手，「對天發誓，不敢。」
程振華想了想，問程澈：「你剛才幹什麼去了？宋謹和小鶴找你好久都沒找到。」
他摸了摸鼻尖，嘴裡嘀咕著：「去和想想聊天了。」
程振華：「只是聊天？」
程澈目光幽怨地望向自家爺爺。
托爺爺的福，只是聊天。
本來可以不只聊天的。
不開心，爺爺自己猜去吧。
程振華笑呵呵地問：「小澈，你是不是喜歡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