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的繪聲繪色,丞婷根本分不清真假。
但確實她是在段京辭的紋身工作室台上看到了這家理髮店的傳單,剛開業她就辦了一張卡...
半晌,丞婷也只能幹巴巴地笑了笑:「呵呵,你真幽默啊祁小姐。」
祁稚笑得就比較真誠了:「你覺得好笑就行。」
丞婷無語。
操!
欣賞夠女人臉上一秒三個表情,祁稚才收斂,視線落在了她懷裡的花束:「丞小姐,既然你有事忙,就先不打擾了,我先走了。」
在祁稚繞開她往前走沒幾步時,突然聽到女人說道:「也不算有事吧,就是今天店裡不忙去看看阿辭的母親,陪她說說話。」
「吶,對面就是醫院呢,幾步路的事。」
祁稚的腳步緩緩停住,她並沒轉身,而是微微側頭,望向了對面馬路,港城醫院赫然四個大字。
丞婷抱著花束向前走了幾步,站在了祁稚身邊,溫聲問道:「要一起去看看嗎?」
女人換了一款香水,雖然味道很淡,但卻很奇怪,至少祁稚不喜歡這種味道。
她不適地微皺眉頭,丞婷站在她的面前擋住了她望向對街的視線。
暴露在陽光下的一切是赤裸的,女人眼裡的挑釁,試探....
祁稚沉默著,望著她。
所以,丞婷知道了什麼?
祁稚的思緒混亂,直到街道傳來了刺耳的喇叭聲,才回過神來。
她淡淡地笑著,語氣禮貌而疏遠:「下次吧,段京辭跟我今晚要出門。」
一句話如晴天霹靂從丞婷的腦袋上劈下來,劈裂了丞婷淡定的偽裝,她原上揚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已經笑不出來了。
直到祁稚的背影消失在計程車上,丞婷才鬆開了緊攥的五指,抱著花束的包裝紙已經被她抓的褶皺了。
那麼久了,段京辭都沒答應過自己一起出門。
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難道不只是高中同學那麼簡單?
段京辭為何百般縱容...
滿肚子的疑問得不到解惑,還夾雜著滿滿的醋意,丞婷差點想把懷裡的花丟進垃圾桶。
她沉了沉氣,最後還是轉身走進花店:「你好,麻煩幫我換個包裝紙把花重新包起來。」
段京辭的母親喜歡花,意識清醒時,段京辭的母親陳琳是溫柔的。
丞婷推開門進來時,段京辭的母親陳琳正在窗台邊上打理著自己養的多肉:「來啦,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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