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嘴賤的,自己又要哄,段京辭真的不知道喝醉酒的祁稚還有這一面,今晚算是開了眼界了。
好不容易哄好了,段京辭打算去沙發上對付一晚上,可祁稚拉著他不讓走,段京辭怕她又水龍頭開閘,也只能順著她躺在了床上,枕頭放在了中間。
19歲的段京辭可以裝一下正人君子,但25歲的段京辭並不是。
陌生的床,為了讓祁稚睡個好覺,段京辭把燈也關了,直到身邊傳來平穩的酣睡聲,他才側過身體,閉眼歇息。
可沒多久,身邊又窸窸窣窣地發出了聲響,橫在兩人之間的枕頭直接被祁稚丟在了一旁。
她憑藉著本能,眼睛都沒睜開地靠近溫暖的地方,直到自己撞進了男人的懷裡,聞到了那股熟悉的木質香。
她的臉頰蹭了蹭,嘴裡嘟嘟囔囔著什麼。
溫柔的觸感讓段京辭渾身燥熱,卻又不敢推開怕吵醒她。
他脊背僵硬著,指尖在快觸碰她臉頰的那一寸距離又停住了,最後也只是將被子往上扯了扯:「睡吧。」
「段京辭。」祁稚貼的更緊,手腳像八爪魚一樣扒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喃喃著:「你以後跟我出門可不可以不戴帽子了。」
為何見不得光?
你應當知, 我一直以你為傲。
只要你在我身邊,世俗眼光又有何懼?
她的心思,段京辭怎麼可能不明白。
他情緒複雜,半晌,才點點頭,喉嚨里艱難地溢出一聲:「嗯。」
得到回應的祁稚滿足地笑了,但段京辭身上的肌肉太硬了,膈得她不舒服,卻又不想撒開手。
她像毛毛蟲一樣在段京辭的懷裡鑽啊,翻啊,腿部卻觸碰到了什麼異樣:「段京辭,嗝著我了!什麼東西!」
說著,祁稚就要伸手去抓,段京辭感覺自己腦門的那根筋都跳了一下。
我日……
他迅速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沉聲地警告道:「你給我安分睡覺!」
祁稚哭腔地說道:「抓疼我了!」
段京辭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什麼要破體而出。
他喉結明顯一滾,睫毛微微顫著,最後還是抓著她的手輕輕放在了床上:「祁稚睡覺。」
「好。」
祁稚嘴上是這麼應的。
下一秒,她的手指慢慢地嵌入了他的指縫指尖,與他十指相扣的手勢。
慢慢地將他的手帶到了她的腰側,狡黠道:「我今天穿的不是小白兔。」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