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想著緩兩天再說,畢竟剛高考結束。
眼下看來這個情況,也是沒斷乾淨。
想到這,許露也沒了吃飯的胃口,屁股騰得一下離開了座位,箭步上前:「誰給你發信息!是不是那小子!你立刻把手機給我!」
祁稚不想跟母親爭執,只是死死地握著手機,然後拿起自己的包包:「爸,媽, 我有事,我先走了!」
但許露怎麼會讓她走,當下就抓住了她的書包,聲音忍不住地抬高,下了最後通牒:「祁稚,你不要逼我!」
可少女一言不發,只是那通紅的眼眶已經出賣了她的情緒,許露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直接上手搶。
包間雞飛狗跳,兩人爭執不下,祁建國攔在中間也被許露推開了,儘管母親的指尖已經抓破了自己的手背,但祁稚還是死死地抓著手機。
可幾個來回,祁稚的手心也冒汗了,手機竟然再次滑落在地,屏幕直接裂了一道痕,卻也遮不住對話框的那條信息。
許露快速地蹲下撿起手機一看,短短的幾個字讓她怒火中燒,一巴掌扇了過去:「祁稚,你看到了嗎!他就是個垃圾!」
這頓飯終是不歡而散。
而祁稚已經被許露鎖在了房間裡,手機、平板、電腦通通沒收了,徹底與外界失去了聯繫。
這期間,祁建國兩夫婦好說歹說,祁稚都沉默以對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甚至絕食到低血糖,許露請了私人醫生來給她打吊瓶。
打了吊瓶,她醒了的那一刻,許露狠狠一個枕頭往她臉上砸:「祁稚,我生你養你,你為了個男的,跟我鬧絕食?」
枕頭砸在祁稚的臉上,很痛,但她沒有動彈,而是又閉上了眼,安靜得不像一個有生命的人。
事情的轉機發生在第二天,許露有事處理出去了,但祁建國在家裡守著,家庭醫生又來了家裡。
家庭醫生是位女性,看著床上的妙齡少女,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挺心疼的,不禁放軟的語氣勸著:「你得好好吃飯,珍惜當下。」
「你知道嗎,我們醫院今天有一位女士她受不了兒子殺人坐牢一時受了刺激暈倒了,送到醫院才發現有腫瘤,要做開顱手術,二十萬的手術費都難拿出來。」
祁稚終於有了一絲反應,她喉嚨沙啞得說不出話,一個字一個字像擠牙膏一樣:「殺人?坐牢?」
「是啊,我聽護士說,她現在醒來都有點神志不清,說自己兒子是晉高的學生,成績排名第一名,不會殺人的。」
「我們倒也沒看到這則新聞,只當她說胡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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