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過三個人,而且也像宋亦婉所說,他還要照顧祁稚的!不能自己先倒下了!
段京辭沉默了,才點點頭『嗯』了一聲,拿起了文件和手機:「有什麼就給我電話。」
「放心!」宋亦婉坐在了凳子上,卻一抬眼,看見了從電梯裡出來的女人:「我草!」
顧遲之:「怎麼了?」
話音剛落,而段京辭也剛好轉身。
啪——
一巴掌重重地甩了過來。
「阿姨!你這是幹什麼呀!」宋亦婉趕緊上前攔著。
許露是前兩天和祁稚通電話的時候聽到了電話那邊有男的聲音,但是她並未過問太多,只是隱隱覺得不對,便提前回國了。
沒想到剛下飛機便看到了手機跳出來的新聞播報。
許露直接兩眼一黑,一種眩暈感直擊腦門令她雙腿一軟,她告訴自己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但祁稚的電話怎麼都打不通。
她只能在路上給醫院的人打了電話詢問,才得知,昨夜凌晨的車禍送進來的病患確實姓祁,女性,24歲。
這些消息一一對上,饒是在外多麼堅強的女強人,孩子也是她的軟肋。
可許露沒哭,她愣是忍到了醫院,見到這張臉,她內心是震驚,又憤怒的。
沒想到時隔多年,還是重新走到了一起。
想了想時間線,大概從十月就開始了,許露都不禁自嘲,自己果然老了,能被祁稚拙劣的演技騙到。
可想而知,這巴掌用了多大的力,段京辭的臉都微微側向一邊,但是他的脊背仍挺得筆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沒關係。」
他凝著眼前的長輩,不卑不亢:「阿姨,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才讓稚稚受到了這些危險。」
「是!」許露手指指著他,激動地手指都在顫抖,厲聲叱道:「段京辭你根本不配!六年前,你不配她為了你下跪求我出二十萬,六年後,你更加不配跟她在一起!」
段京辭的眸中漸漸浮上了難以置信的沉痛:「下跪...二十萬?」
那年高考結束之後,按照許露的約定,是一家三口一起吃飯,為此,祁稚的父親還特地趕了過來。
許是孩子高考結束了,祁家一家三口難得氛圍愉悅地邊說話邊吃飯,祁建國還給母女兩夾了菜:「多吃點,多吃點。」
那是祁稚第一次看見母親臉上出現不好意思的樣子,她偷偷地笑著,也不敢笑出聲,但那雞賊的表情還是被許露瞧了個正著。
許露嘖了一聲,拿起筷子的另一頭作勢就要敲她的腦袋:「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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