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早晨醒來,宋濯發現自己並沒聽到什麼動靜。
果然,寧安堂里都是演的。
不過宋濯倒不反感,不但不反感,反而莫名地覺得鬆快。
晨間習武回來,韶光院裡的早膳已經擺上了,宋濯情不自禁地,深深地瞟了一眼。
豆腐皮包、雞湯餛飩、藕粉桂花糖糕、珍珠糯米丸子、金銀絲捲兒……琳琅滿目地擺了一大桌子,每一樣都不多,但極為精緻。
宋濯很不給面子地咕咕叫了一聲,他覺得自己以前也不是個嘴饞的人,大概是昨夜吃得太早了。
「四爺,要不……」夏忱忱指了指桌子,頓了一下,又道,「算了,觀言說了,四爺不習慣在別處吃飯。」
宋濯不禁咬牙,這是什麼破理由。
但話既然已經說出了口,總不能昨日說了,今日便不算。
好歹,再堅持幾天!
「嗯,我去前邊兒吃。」宋濯瞟了一眼桌子,便進內室洗漱。
等到宋濯一身清爽地出來,夏忱忱已經吃上了。
清晨的陽光從窗欞處柔柔地透過來,有那麼幾縷爬在了夏忱忱的面頰,襯得她的肌膚也成了透明的,玉人兒一般。
這時,夏忱忱抬眼朝宋濯看了過來,起身道:「四爺喜歡哪一樣兒,我叫人送到前邊兒去?」
「不必!」宋濯立即挪開目光轉身離開,生怕多呆一刻,顯得自己有多饞似的。
到了書房,觀言和明路也已經把早膳備好了。
三個鮮肉包,兩個驢肉火燒,一碗白粥,外加幾個小菜……這是宋濯以前常吃的,他對吃食不是很在意。
可這會兒,忽然覺得有些不願意動嘴。
「四爺。」觀言將筷子雙手奉上。
「你昨日說,爺不習慣在別處吃飯?」宋濯接過筷子問道。
「是啊呈爺,這樣您往後就不用去後宅吃飯了。」觀言覺得自己這法子極好,一勞永逸。
「我說了往後都不去後宅吃了嗎?」宋濯淡淡地問。
沒,沒有嗎?觀言愣住了,難道是自己會錯意了?
「四爺,您不怕四少夫人做的吃食啦?」觀言壯著膽子問。
「她是我的正妻,為何要怕?莫叫旁人聽見了!」宋濯的眉頭皺了起來,觀言正想解是怕聽四少夫人做的吃食,不是怕別的,卻聽到宋濯又道,「四少夫人難不成天天自己做,她又不是廚娘。」
觀言:……那這,是我的錯?
等到宋濯吃完早膳,觀言收拾完碗筷,忍不住拉明路來商量,問他自己哪兒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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