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忱忱的背影,宋姝咬了咬牙。
可想到夏忱忱這會兒正傷心欲絕,只怕是也想不到別的,宋姝也只能暫時忍了。
宋姝不知道的是,夏忱忱轉頭臉上的淒色便收起來了。
望遠樓便是夏家的產業,如果宋濯真的在那裡有什麼紅顏知己,夏憲不可能不知道。
更何況便是有,夏忱忱也不在乎,哪怕抬進府來呢,又不要她養活。
想到永平王養妾氏養得那般拮据,夏忱忱便想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目前為止,永平王府的幾位爺都還沒有妾室。
不在意歸不在意,但該知道的還是要知道。
「珍珠,你抽時間回一趟夏家,問下我爹這是怎麼回事。」夏忱忱吩咐道。
「姑娘……」珍珠欲言又止了一番,然後小聲道,「望遠樓在您的名下。」
嗯?夏忱忱的眼睛瞪大了,不敢相信地又問了一句:「在我名下?那可是望遠樓。」
望遠樓雖不是青樓,但怎麼著也不適合陪嫁,這事兒天底下估計也就夏憲做得出來。
珍珠也是覺得這事兒有些不靠譜的樣子,因此也沒提醒夏忱忱,反正到了年終的時候收銀子便成了。
既然望遠樓在自己名下,夏忱忱沒把這個「紅顏知己」當回事。
第二天,珍珠有消息了,宋濯一去望遠樓就去了茱萸閣,之後也有幾位客人進去了。
只是這茱萸閣是被人包下來的,包茱萸的人姓金,在陵川也是數得上的富商,當然,跟夏家沒法比。
「富商?」夏忱忱一笑,「這恐怕得不少銀子。」
對於夏憲的作風,夏忱忱很清楚,要麼憑身份說話,要麼憑銀子說話。
「是,一年一萬兩。」珍珠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也沒什麼表情。
「那也是貴客了,只是四爺和這金老闆也有來往?」夏忱忱喃喃道,「茱萸閣?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
「四少夫人是想到了什麼?」珍珠道。
「沒什麼,望遠樓的掌柜的是誰,他可認識那幾人?」夏忱忱問道。
「望遠樓的掌柜姓張,消息便是他遞進來的,至於那幾位客人,一向是樓里的其他管事接待,他並沒有親自過問。」珍珠回。
倒也是,不過就是包了一個包廂而已,倒也犯不著讓掌柜的親自去迎。
「讓張掌柜的盯著點兒,有什麼風吹草動地就遞過來,但別驚動了客人。」夏忱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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