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夫人就沒指望這個。」珍珠回道。
「早知道這樣,四少夫人還不如稱病,在府里歇著呢。」翡翠覺得王府真的是太欺負人了。
珍珠目光閃了閃,她總覺得四少夫人真的早就知道,要不然好好地準備那個香囊幹什麼。
作為夏忱忱的貼身丫鬟,珍珠知道夏忱忱沒有隨身攜帶驅蟲香囊的習慣。
可自己和翡翠整日跟著四少夫人,四少夫人知道了,自己和翡翠應該也知道啊。
珍珠百思不得其解,便也不再多想了。
當丫鬟的得想事兒,但也不太能想事兒,太有自己的主見。
安家送來這麼大的禮,自然府里的男子們也知道了。
其實永平王頭天就被翟氏告知了,但他知道自家人沒什麼傷害,安家又是一副自知有錯的模樣,覺得也沒有再寫信的必要。
宋濯直接回了韶光院,問夏忱忱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忱忱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宋濯,便聽到他說:「所以這件事情是針對你的?」
夏忱忱點點頭:「我覺得是。」
宋濯沉默了一下,說:「這件事情你不必管了。」
說完,宋濯便轉身離開,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夏忱忱眨了眨眼睛,不管?人家都要我的命了,我不管?憑什麼。
宋濯直接去前院找到了永平王,將夏忱忱的事說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永平王的眉頭皺了起來。
「父王,這件事分明就是針對夏氏,而不是季四姑娘。」宋濯靠近永平王道,「如果不是季四姑娘突然替夏氏擋了,如果夏氏被那毒蛇咬上一口,後果不堪設想,夏憲可是寵女如命的。
宋濯明白,永平王時而清醒時而糊塗,但面對夏忱忱是金菩薩,他應該是不會糊塗的。
果然,永平王將手絞到身後道:「簡直是豈有此理,安家這是想離間我和夏家的關係,只靠他一家,真真是欺人太甚。」
說著,永平王又把正道叫過來,說:「你這會兒就去找到安知府,告訴他,這件事情送幾個禮不算完,究竟是怎麼回事,若是沒個切實的回覆,本王進京的時候定要向皇上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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