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夏氏究竟是怎麼回事,一會兒聰明,一會兒蠢笨,讓人倒還真是摸不清楚她怎麼想的。
「除了府內的事兒,這幾天開始,估計外地的客人也要到了,除非至今,否則就讓他們在外面住著吧。」翟氏又道。
夏忱忱抬了抬眼皮子:「母妃,您的意思是,王府出了這住客棧的銀子?」
翟氏皺了皺眉:「難不成人家千里迢迢地過來,還讓他們連個住的地兒都沒有?」
千里迢迢地過來?就永平王這身份,誰會千里迢迢地過來。
夏忱忱都懷疑翟氏會不會是故意叫人過來,就是為了為難自己。
當然這也只是臆測,翟氏應該沒有這麼無腦,畢竟最後笑話的是她這個王府主母。
「我琢磨了大概需要準備的有這些,你看看吧。」翟氏給春溪使了個眼色,她便立即遞上了一張單子。
這單子裡別的不提,光住宿這塊,恐怕要騰空一個客棧,而且至少是半個月。
滿陵川,能做到這一點的了也就只有夏氏了。
夏忱忱盯著這張單子眼珠子都沒轉。
「如何?」翟氏忍不住問道。
「母妃,容兒媳再瞧瞧可好?」夏忱忱衝著翟氏笑了一下。
「行,你好好看。」翟氏不但非常慈愛地應了,還讓春溪給端了一碟子點心上來。
夏忱忱一看就看了兩刻鐘,直到翟氏都差點睡過去了,才被她的一聲驚呼驚醒。
雖被驚醒,心跳有些加快,但也在翟氏意料之中。
如果不是如此,翟氏反倒還不踏實了。
「母妃,兒媳大概算了一下,這可得花不少銀子,咱們公中的銀子全都用上,怕是都不夠呢。」夏忱忱苦著臉道。
「要不都說當家難呢,唉,多少年我都是這樣過來的。」翟氏說完,「唉喲」一聲,「我這頭,又有些痛了。」
「王妃,大夫說了您不宜操勞,要不您回內室歇息會兒?」春溪趕緊道。
「說不操勞,如何能不操勞。」翟氏搖了搖頭,又抓起夏忱忱的手揉了揉,「多虧了有你在,我就知道你是個能幹的。」
說著又在夏忱忱的手背上拍了拍,翟氏便起身在春溪的攙扶下進了內室。
這時,夏忱忱才起身道:「送母妃。」
內定的翟氏和春溪相視一笑,似乎都感受到了夏忱忱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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