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忱忱說這些,月娘有些不安。
史五原是京都公子,一個月三兩銀子,他如何看得上。
「好嘞!」史五卻響亮地應了,終於結束了一個銅板掰開過的日子。
「那你看今日或者明日過來,這個月就按天給你算……」夏忱忱的話沒說完,史五便道,「我今日便來。」
「那我呢四弟妹。」宋澈賠著笑,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搓了起來。
「三爺,您,您不行。」夏忱忱一臉為難地說。
「為何我就不行?」宋澈氣惱得站了起來。
「我的鋪子從不用嫖和賭的人。」夏忱忱說著還朝宋澈行了一禮,「三爺,抱歉!」
「我不嫖,賭這事兒……」宋澈撓了撓耳朵,「如果我不賭了,你就用我?」
夏忱忱沒明白宋澈這是怎麼了,史五她是知道的,上次張氏那事兒之後,還旁敲側擊地找自己要賞銀呢。
但宋澈為什麼也要找自己要活兒干?這若讓王府的人知道了,不知道怎麼想。
可直接拒絕也不好,做生意嘛,和氣才能生財。
「三爺,您如果不賭了,我就用。」夏忱忱說道。
一個人想要戒賭是很難的,這是個好理由。
「那我就不賭了。」宋澈卻一拍桌子道。
「啊?」夏忱忱都愣住了。
「三哥,你真能不賭?」宋濯也表示不信。
宋澈賭博這個毛病,永平王揍過,翟氏關過小黑屋,安思顏也淚水漣漣過,可都沒用。
「四弟,我為什麼賭啊?那不是缺銀子嗎,如果有的話,我還賭作甚?」宋澈嘆了口氣。
「可是三爺,我也給不了多少。」夏忱忱怕宋澈獅子大開口。
「不要太多,和他一樣就行。」宋澈指著史五道。
「那行,不過三爺,您若還是接著賭,我還是用不了你。」夏忱忱醜話說在前面。
見宋澈應了,夏忱忱目光閃了閃,笑了。
「三爺四爺,史五,我倒有個主意。」夏忱忱神秘兮兮地說。
「什麼主意?」三個人一起出聲。
「不如由四爺牽頭,你們找一些人幫我看鋪子?每天每個鋪子幾個人你們自己安排,我一起給你們付銀子,如何?」夏忱忱說道。
「四嫂,您一共給多少銀子?」史五小心翼翼地問,畢竟他現在已經算是夏忱忱的屬下了,可不想把好好地活兒給弄丟了。
「一個鋪子十兩銀子,看你們能看護得了多少個。」夏忱忱說道。
三人對視一眼,齊齊點頭:「可行。」
「不過,四弟妹。」宋澈看向夏忱忱,「我為長,為何要老四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