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完全不明白宋姝怎麼突然就生氣了,但她知道越是如此,自己越不能不去。
夏忱忱聽說宋妍和宋姝主動想去靈犀閣的事都愣住了,這倆丫頭不會是被什麼髒東西上了身吧?都快過年了,去那裡幹什麼。
便是沒過年,正常人也不會想去那裡。
夏忱忱完全沒想到這件事情,會和自己有關。
「四少夫人,懷郡王的人您見不見啊?」珍珠被懷郡王的屬下纏得頭都大了。
「不見,我這不正禁足呢嘛,見不了!」夏忱忱說道。
珍珠知道夏忱忱這是不想見的意思,否則哪怕不見,傳個話也是可以的。
就在珍珠想要離開的時候,夏忱忱又道:「他若非要見,就讓他去找四爺吧。」
這種和外男有接觸的事情,最好還是交給宋濯去辦。
懷郡王的人知道上次就是宋濯手持令牌,因此當天便找了宋濯。
夜裡宋濯回到韶光院說起這件事情,夏忱忱問:「四爺,您怎麼回的呢?」
宋濯放下茶杯,非常坦然地說:「自然是不會應的。」
夏忱忱:……這回得還挺理直氣壯的。
但嘴上,夏忱忱還是道:「四爺做得好。」
宋濯點頭:「令牌是你給我的,他們憑什麼來找我要呢。」
原來是這樣想的?夏忱忱也不得不說,是這麼個理,雖然挺不要臉的。
懷郡王的人找到宋濯沒要到令牌,便又來找夏忱忱,一副沒拿到令牌便不罷休的模樣。
第234章 哪裡出了錯
夏忱忱只讓珍珠回了一句話:懷郡王當初可沒說是一次性的,如果他的命只值這一次,那帶一封手書來,玄鐵令立即奉上。
夏忱忱不給,屬下也不能硬搶,只得星夜奔回懷郡王府,將這話原封不動地帶給了懷郡王。
「本王沒錯看她。」懷郡王提筆就要寫信,但想了一下,又放下了。
欽先生剛巧進來,見懷郡王似是頗為苦惱,於是問:「郡王,可有難事?」
作為幕僚,自然是為主子解難分憂的。
「本王的命,就只值一次玄鐵令?」懷郡王皺眉道。
「那自然不是,玄鐵令只是死物,怎能與王爺的性命相提並論。」欽先生肅著臉,腰背挺得筆直。
如果主子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那自己的這份差事也干不長久。
「有理。」於是懷郡王放下了手中的筆。
「王爺為何如此類比?」欽先生見懷郡王聽從了自己的說法,才放下心來。
懷郡王將夏忱忱的說法告訴了欽先生,嘆道:「是我心胸狹窄了。」
欽先生:……這會兒再說玄鐵令也很重要,還來得及嗎。
「其實,玄鐵令也很重要。」欽先生還是決定試圖挽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