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艱難,宋妍為了過得更好些,自幼便學會了察顏觀色的本領,對府里每個人的性格都很清楚,在她父王的眼裡,銀子比子女親。
「姑娘別多想了,不如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地休養休養。」萱草有些難過地說。
「你說得沒錯,這些傷口不能留下疤。」宋妍咬咬牙,對萱草道,「你去找一下五妹妹,看她的藥能不能勻一點給我。」
宋妍相信,翟氏不會任由宋姝的耳朵就這樣下去,她是王妃,辦法總比尋常人要多些。
果然,翟氏不但為宋姝請醫問藥,而且還到各家去求良方。
只是這樣的藥量本就不多,宋姝自己都不大夠用,怎麼會給宋妍呢。
雖在意料之中,但宋妍還是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手。
後來,還是李夫人不知道從哪裡得來一小瓶子藥膏,給宋妍送來,雖然藥效不如宋姝的,但也漸漸好了起來。
萱草見傷口漸漸褪了紅腫,然後結痂,不禁念了一聲佛,道:「還是李夫人想著姑娘。」
親娘就是親娘,這是誰也比不了的。
但宋妍卻面無表情,她雖沒說什麼,但心裡並沒有多感謝李夫人。
在宋妍看來,如果李夫人嘴甜一些,會哄人一些,自己又怎會像現在這樣艱難。
宋妍的心事只有她自己慢慢咀嚼,永平王府的年還是一如既往地熱鬧。
只是這種熱鬧也是表面的,今年的收成比去年又差了些,翟氏看著庫里的銀子,真的很想把家扔給王心月去當。
但宋姝還沒出嫁,若從嫂子手裡出嫁,那嫁妝可就不好說了。
這權利一旦交出去,想要拿回一就沒那麼容易了。
除夕夜,雖然永平王什麼都沒說,甚至還笑眯眯的,但翟氏卻依舊看出他不滿意。
「他當這個家好當不成。」
回到寧安堂,翟氏的眼圈便紅了。
「王妃,王爺並沒有說不好呢。」春溪沒明白翟氏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他是沒說,但我還不知道他麼,他心裡就是不滿意的。」翟氏聽著空中時不時響起的煙火聲,也不知是哪家的,心裡只覺得委屈。
雖說自己是王妃,可這煙花卻是從來都沒有放過,哪有那個銀子去燒。
而夏忱忱卻倚在窗前看著空中的煙花,一臉激動地說:「珍珠,這煙花是爹和娘放的呢。」
珍珠和翡翠都直點頭,何嬤嬤雖不明白,但也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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