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還不是怕她以後求到你面前,讓你為難。」夏鳳蘭湊近刁月娥道,「聽說永平王府也只是個空殼子,也就你這二表姐拿腔拿調的,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若不是,那您為何看著她還是一副小心討好的模樣?」刁月娥直接回了過去,「娘您自己也知道,永平王府再空有殼子,那也是個王府,至於求到我跟前來,說這話真的早了些。」
能有命活就不錯了。
其實夏鳳蘭也知道早,可這麼想著,她就覺得生活有了些盼頭。
「你爹那個人,死活不願意住到夏家來,若不是你外祖母給些銀子,咱們拿什麼租院子。」夏鳳蘭說完又抱怨道,「你大舅父真是越有錢越摳,他給二丫頭陪嫁多少套宅子?聽說京都那邊都有,更何況陵川了,咱們借住一套他都不給。」
「還不是您以前瞧不起人,大舅父能造就這樣的家業,又不是個傻的。」刁月娥說道。
「你究竟是誰的女兒?這會兒就跟娘反著來,我還能指望你什麼?」夏鳳蘭戳了一下刁月娥的額頭。
刁月娥想著自己在家也待不了多久,又何必讓娘親不開心,便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
夏鳳蘭現在現實得很,也就敢在刁月娥面前抱怨一下,別說夏忱忱,就是到蘇氏面前,她也不敢多說什麼。
年後夏忱忱不是很忙,但裝也要裝得很忙,沒事她就去巡鋪子,然後隔三岔五地就會買點好東西,以宋濯的名義給永平王送去。
說白了,就是將永平王的大腿抱得死死的,翟氏一時之間也拿夏忱忱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先睜隻眼閉隻眼。
花朝節一過,永平王府就忙碌起來,要為永平王進京做安排了。
這次進京說是為著萬壽節,實際上能不能回來,或者幾時能回來都是未知數,因此自然準備得要充足些。
只是這些準備,不論怎樣,都少不了銀子。
永平王也知道這一點,破天荒地讓正道送了五千兩銀子去寧安堂。
五千兩瞧著不少,但至少要準備永平王在京都一年的物件兒卻也是怎麼著都不夠的,因此翟氏都不想拿那銀子。
可不拿怎麼辦呢,還真的不準備了嗎?
「王妃,要不跟四爺說說,不是都說四少夫人有孝心嗎?這可是事關王爺最要緊的事兒。」春溪在翟氏耳邊嘀咕道。
翟氏怎麼可能沒想過夏忱忱呢,只是她覺得忱忱慣會裝傻賣痴的,自己好歹也是王妃,跟她糾纏降低了身份。
「我這一攤子事兒,哪兒走得開。」翟氏回。
這哪裡需要王妃去,自然是讓人去傳,春溪也明白,王妃這樣說只是個藉口。
「也是,要不王妃,讓大少夫人去說說?」春溪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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