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四爺?」珍珠和翡翠立即跳下了馬車。
「四少夫人不舒服,快上來伺候。」宋濯說著,又對觀言道,「快去把柳大夫抓過來。」
夏忱忱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眼睜睜地看著宋濯安排開了。
「四少夫人,您怎地啦?」珍珠和翡翠圍了上來,急得都快哭了。
「我沒事。」夏忱忱終於有機會開口說話了。
但很明顯,不論是珍珠翡翠還是宋濯,並不相信夏忱忱的話。
三個人該擔心的擔心,催大夫的催大夫。
直到柳大夫過來,給夏忱忱診脈後說無事,珍珠翡翠放心了些,宋濯卻還是不信。
沒辦法,柳大夫只能說大概是辛苦了,於是開了些補藥。
夏忱忱都能體會到柳大夫的無奈,好在他知道帶了哪些藥,照有的開兩天喝幾碗就行了。
只是沒想到這邊的事還驚動了永平王,竟還派正道來問。
知道夏忱忱是累著了,永平王跟正道吐槽了一句夏老頭把女兒養得太嬌氣了,便難得地讓正道送去了一根人參。
這事兒倒叫夏忱忱有些受寵若驚了,她嫁到王府也有些時日,知道永平王是個只進不出的。
只有出遠門的時候,永平王才會給家中諸人帶禮,其他時候是想都別想。
宋濯卻暗自嘀咕自家老頭好盤算,這分明是是知道自己媳婦的人參更大更好,所以才拿來。
只是這話,宋濯也不好跟夏忱忱說。
不但不能說,宋濯還得去永平王面前道謝。
聽著宋濯毫無感情地表達完謝意,永平王一聲冷哼:「有了媳婦就不要爹了。」
嗯?宋濯萬沒想到自己會聽到這一句。
「父王,不是您說的嗎,要對夏氏好一些。」宋濯以為永平王是在說自己對夏忱忱太好了。
「我說的是這個嗎?」永平王的眼睛眯了起來。
「那是,什麼呀?」宋濯不禁有些心虛。
父子這麼多年,宋濯知道有的時候永平王生氣的點和別人不一樣,但自己好像都能夠理解。
果然,接下來便聽到永平王道:「你居然扔下我,去跟你媳婦一起吃好吃的,不能同甘共苦的父子天理不容。」
原來是這個呀,宋濯不禁有些抬不起頭來的感覺。
「父王,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再說夏氏不也送菜過來了麼。」宋濯的聲音比蚊子還小。
「多久以前的事也是我做過的事。」永平王指著宋濯,「你也知道那是夏氏送過來的,那跟你有關係麼?你可千萬別說是你授意的。」
宋濯沒說,他知道他永平王了解他,就像他了解永平王一樣。
可心裡卻在嘀咕,就知道欺負我吧,老大老二如果這樣說,您肯定也會笑著點頭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