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是高傲,而是事實。
宋濯連正經的差使都沒有,求黃大人幹什麼呢。
夏忱忱便是送黃夫人金山銀山,其實也是白送。
聽碧璽這麼說,黃夫人也只得收下,否則便見外了。
黃夫人有心息事寧人,可黃大人卻是個護短的,因此在朝堂上參了李大人一本,說他教女不嚴,縱女鬧市尋釁滋事。
李大人也覺得冤枉,他不想管嗎?可是他管不了啊。
但在瑞隆帝和黃大人面前,李大人也只能賭咒發誓,表示回家一定會好好管教。
「鈺兒確實嬌縱了些,是該好好管管。」瑞隆帝雖然只輕飄飄地說了這麼一句,但李大人的後脊樑卻滲出了汗珠子。
瑞隆帝都開口了,誰還能再護著李嘉鈺,因此被關了禁足不說,李家還給黃府送了大批的賠禮。
原本這事兒可以就這麼算了,可李嘉鈺卻把這事兒算在了夏忱忱頭上。
「那黃夫人才進京,一個百事不懂的婦人罷了,她不是跟姓夏的走得近嗎?肯定是被教唆的。」李嘉鈺恨不得這就衝出院子找夏忱忱算帳去。
夏忱忱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冤枉了,她一心撲到了雜貨鋪上,甚至宋濯送來的那些東西都給了她提醒,這些其實也是可以放到雜貨鋪賣的。
直到翟氏派人來問宴請的事,夏忱忱才意識到自己的重心似乎有些偏移。
在夏忱忱看來,現在辦這個宴席怎麼都有點違和。
瑞隆帝知道其實宋澤想當世子,宋澤也知道瑞隆帝知道他想當世子,永平王和宋濯其實也知道瑞隆帝和宋澤在想的是什麼。
在這種前提下,許些事情一夜之間就有可能產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他們還要辦這個宴……真是,何必呢?估計來參加宴席的人都會覺得尷尬。
不過夏忱忱知道宋濯最終是會當上永平王,因此辦起來倒是盡心盡力。
「告訴王妃,都準備著呢。」
夏忱忱不但這樣說,還拿出了幾張紙交人帶回去,紙上寫的全是這次宴席籌辦所需的物品。
翟氏看到這份單子,只覺得胸口像是被石頭頂了一般。
「瞧瞧這單子……」翟氏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
房嬤嬤不識字,春陽接過來看了一下,瓷器全部都換,還是從南方特意運來的細瓷,單單擺花這一樣的開銷就上千兩銀子。
那日席上的菜品還沒列上來,估計也少不了銀子。
看著這些,春陽隱隱中有些期待,她們這些做丫鬟的,尤其是貼身丫鬟其實很需要這種大宴的磨鍊,往後一旦輪到自己才不會慌。
「王妃,這些只怕是得從世子妃自己的私房裡出。」春陽這麼說其實是想安慰翟氏,反正不要你出錢,就睜隻眼閉隻眼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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