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還有這些玩意兒,別忘了知會我一聲兒。」宋濯拍了拍劉三兒的肩,「要不要去春風樓吃飯?」
「去……啊!」劉三兒一激動便想站起來,只是一動又痛得額角直冒汗,「姓宋的,你請吃飯,是想給我賠禮嗎?」
「嗯?」宋濯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我錯了,老大,我錯了,應該是入伙儀式!」劉三兒也不知道想到的是銀子,是腳,還是尊嚴,反正心裡挺痛。
朱瀝都不忍直視了,都說劉三兒嘴硬心軟,這可真是軟。
這時,樓下響起永平王的聲音:「誰打了我兒?給本王下來。」
為什麼要下去?下面開闊,可攻可守。
劉三兒一聽這聲音,本能地往宋濯身後一躲。
宋濯趴在欄杆上,衝著下面的永平王道:「父王,兒子沒事,扛得過。」
扛得過?劉三兒:這話不應該是我說的嗎,誰在扛?我啊!
永平王的聲音繼續傳上來:「你就說誰揍了你,你父王還沒死呢,就有人揍你?」
劉三兒不由得又縮了縮脖子,宋濯都這麼大了,還有爹護著?他只知道這事兒如果傳回劉家,自己恐怕還得被再揍一頓。
想到這兒,劉三兒覺得宋濯的背影都高大了許多,能把自己老子都騙過的人,這是神。
夏忱忱聽完這事兒,腦子也頓了一下,這事情的走向也太蹊蹺了一些。
「也就是說,那劉三兒現在也……」
夏忱忱忽然找不到比較合適的詞,是宋濯的人?這話不能說,也還沒到那種程度。
只是這些圍繞在宋濯身邊的人,非得到關鍵的時候,才知道是狐朋狗友,還是真正的至交。
「世子妃,那些人不會是騙世子爺的銀子吧?」翡翠琢磨著宋濯的銀子恐怕就是這麼沒的。
「世子爺不是那麼好騙的。」夏忱忱對宋濯也是有些了解的,他看上去不是那種上進的人,但並不糊塗。
「那世子爺還真是厲害,不過我們世子妃也有至交好友。」翡翠一臉地得意,片刻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於是問道,「世子妃,您現在身子不舒服,東麗公主的約還要不要去?」
以翡翠的意思,肯定是身子要緊,自家世子妃又不缺銀子,非得跟那公主去做什麼買賣。
「去吧,除了嗜睡,我也沒別的事兒。」夏忱忱閉著眼睛說,「那暗處的人見我好好的出了門,不定心有不甘,又來一次呢。」
「她再來一次,咱們一定能抓著,只是……」翡翠頗為糾結地說,「奴婢還是覺得您在府里更安全些。」
「你放心好了,硯冰樓是安全的。」夏忱忱比任何人都愛惜自己的性命。
這時,珍珠從外面匆匆進來行了一禮。
「世子妃,夏四姑娘過來了。」珍珠指著門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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