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什麼意思?」夏忱忱扭頭問珍珠。
「奴婢,奴婢不知。」珍珠看向別處。
「就是不相信姑娘找人研製的這藥唄,都沒用過。」翡翠快人快語地說道。
「他最好別用上。」夏忱忱瞪了宋濯消失的方向一眼。
自此後,夏忱忱沒再提宋濯半個字。
不過夏忱忱派人專門去大門邊候著,只要有人叫開門,那就是好消息。
畢竟只有一種情況,這永平王府的大門會在這個時候被叫開。
只是接下來十幾天的時間裡,什麼聲音都有,就是沒有拍大門的聲音。
但卻在這十幾天裡,收穫了一些其他的消息。
比方說蔣嫻君跟她表哥成親了,說是病得起不來床的時候,表哥說願意為她沖喜。
沖喜?這話夏忱忱是不信的。
這種情況下,以淮南侯府的人品,單為了這個理由,不會把別家拉進來。
既然嫁了,只能說明,蔣嫻君的病是假的。
另一個,陸淑雲被逼得進了道觀。
原來新帝見蔣嫻君確實病得厲害,幾乎是躺著抬進周家的,因此便轉頭要陸淑雲進宮。
陸淑雲在新帝聖旨到家之前,先躲進了道觀。
道觀?夏忱忱不禁一笑,這是她給陸淑雲想的後路。
那道觀是她出銀子修的,這事兒沒人知道。
既然這時代對女子那麼苛刻,一時之間,她沒有別的辦法,那便多幾個收容之處。
沒想到,竟最先成全了陸淑雲。
不過陸淑雲能在聖旨來家之前去道觀,也足夠證明英國公府的實力。
又等了幾日,門還是沒開,夏忱忱都快放棄的時候,宋濯居然穿著一身鎧甲,從密道里爬了出來。
「你,你沒事吧?」
這話剛問出口,便見宋濯朝自己揮了揮胳膊,踢了踢腿,便知道他沒事了。
「忱忱,我是過來告訴你,沒事了。」宋濯臉上還帶著黑色的炭灰。
「既然沒事了,你為何不從大門進來?」夏忱忱每天看著大門的方向,脖子都看長了
「你們這兒人少,我怕在前面開門你們聽不見。」宋濯解釋道。
不得不說,這個理由還挺充分。
「那我們回夏家吧。」
夏忱忱說著就吩咐何嬤嬤等人去準備相應的物品。
「不必不必,你就繼續住在這裡。」宋濯趕緊攔住夏忱忱。
「繼續住在這兒?」夏忱忱看向宋濯,「我若沒地方住也就罷了,有地方住,還住在這兒總歸是不好。」
「也是。」宋濯點了點頭,「要不,我回頭再娶你一次,把你娶回來?」
「娶……回來?」夏忱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