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注視下,雙腿不自覺顫抖著。
血肉都能看清,但因為天氣太冷,神經被麻痹,直到親眼看到腿上的慘狀,兩人才後知後覺感受到疼痛。
「啊——,我的腿,我的腿!」
抱住雙腿哀嚎著,沒一會兒,兩人又開始破口大罵,叫囂著放陰招的人出來。
「誰,是誰偷襲,出來!」
「別敢說不敢做!」
一雙黑色高幫的雪地靴踩上兩人所躲的牆壁,岑低下頭看向兩人。
「喲,這麼狼狽。」
對上兩人有些渙散的目光,岑笑了下。
「找我?有事嗎?」
痛楚侵占了他們大部分的思緒,再加上火焰的毒素,兩人的腦子已經有些打結。
岑話語落下好一會兒,兩人才反應過來他話語裡的意思,於此同時,兩人反應過來他的身份。
「你,你是狗卷岑。」
岑對將死之人一向大方,聞言他大方點頭,承認道。
「不錯,就是我。」
兩人顯然是清楚岑與頭頂那些人的關係,見岑大大方方承認,知曉自己已是殘廢,兩人嘴中蹦出的話愈發難聽。
「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知不知道我們算你的長輩?居然敢對我們動手,還不快把火收回去。」
嘴上叫囂的厲害,低頭看著自己早已不成不過樣子的腿,兩人面上不可抑制的閃過幾分恐懼。
將他們的表現盡收眼底,岑大方地並未理會他們的叫囂。
見其中一人不停轉頭看著四周,岑拿出背後的斷手,丟到他們面前。
「在找這個?」
看著斷手上熟悉的紋身標誌,兩人呆滯片刻,發出尖叫。
「啊啊,你,你居然把吉良殺了。」
他們作為輔助人員與吉良一同出來,吉良是老大,也是他們當中實力最強的那個。
什麼時候...他是什麼時候將吉良殺死的?他們竟然一點都未察覺到。
後知後覺明白過來自己與眼前少年的差距,兩人都閉上了嘴,縮在一起安靜看著岑。
「你...你想怎麼樣。」
殺吉良那麼快,殺他們只會更容易吧?
沒像殺掉吉良那樣立馬殺掉他們,肯定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將有些擋住視線的頭髮往後捋,岑垂眸看著兩人蒼白的面龐。
想到今日發生之事,他眼底閃過幾分暴虐,一腳踩在其中一人肩膀上,話語陰森。
「我說過的吧,不要擅自派人跟蹤,不要打他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