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小時候經歷的事情少,處理事情的能力不夠。」
如今說起來有些好笑,但小夏油傑真的很害怕。
忽然一下子精神放鬆,身體撐不住,他當時還生了幾日的病才緩過來精神。
轉頭看向岑,對上他的視線,夏油傑神色認真。
「雖然以前那些事情對現在的自己來說有些可笑。但以前受過的傷害與心裡的害怕都是真的。」
「岑不必否定以前的自己,當時的你已經做的很棒了。」
隨著夏油傑的話語落下,車后座安靜了許久。
好一會兒後,岑抬起頭看他,心生感慨。
「真沒想到傑居然還有心理醫生的潛質。」
都有心情笑話他,看樣子是好了。推開背後靠背上的手,身子朝後面靠去,夏油傑笑笑。
「岑誇張了,我嘴笨的很。」
剛才那些說的那樣順暢,也不過因為都是真情實感罷了。
「就是啊,傑哄人都不會,可當不了心理醫生。」
明明是很正常的話,不知為何,從五條悟口中說出來,意外的氣人。
轉頭看向五條悟,夏油傑話語裡帶了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被誰說都可以,就是不想被你這樣說呢。」
哄五條悟?
呔,才不要。
哪怕吃十個咒靈他都不要哄五條悟。
「哈我怎麼了?我就說我就說,傑就是不會哄人,當不了心理醫生,傑就是....唔唔...」
不等五條悟說完,夏油傑捂住五條悟的嘴,不讓他繼續說話。
五條悟當然不願意被這樣捂著,馬上開始反抗起來。見兩人扭打在一起,岑朝邊上靠靠,儘可能讓自己不被牽扯進戰局。
感受著車子后座的振動,注意到前方司機咽著口水,神色緊張看過來的眼神,岑默默撤了屏障,移開視線,裝作不知情。
在路上岑就與硝子約好了有個人要送到她那邊。
車子很快到達學校門口,與傑一起拎著被子,四人大步直接往硝子那邊趕去。
學校里人本來就少,倒也不必擔心一路上碰到什麼不該碰到的人。聽到三人的腳步聲,硝子打開門讓他們進屋。
先前硝子就聽他們說了情況,但她沒想到情況居然嚴重到了這種地步。
注意到被子側邊蒼白纖細的手臂,硝子側身讓開位置,幫忙將人接到台子上放好,伸手掀開被子。
饒是硝子已經見過了不少血腥場面,掀開被子見到底下那人的模樣,她皺起眉頭。
「你們說接岑回來,結果給我帶回來這麼大個驚喜。」
「把岑帶到東安家的咒靈在他身上,他身體太虛弱了,我們不能強硬著讓咒靈出來。」
拿一根煙叼在嘴邊,硝子抬頭看向對面三個男生,發出疑問。
「咒靈在他體內?」
岑聞言頷首。
「目測是,但不知道是他的術式還是什麼。」
拿下墨鏡放到一旁,輕車熟路從小冰箱裡拿幾瓶飲料丟給夏油傑他們幾人,淡淡加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