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之前他們真的在一起玩過吧。
再者,岑其實更為在意他話語裡的後半段話。
...縫合線?
什麼意思?
什麼縫合線?這個縫合線是指什麼?
做過手術的人?
不,不對。
直覺告訴岑,這個縫合線有其他的意思。
硝子是最近接觸任保最多的人,拿起手機看了眼此時的時間,岑朝硝子問。
「現在這個時間他清醒著麼?我去見見他。」
硝子聞言抬腕看了眼手錶,點頭。
「醒著的,他這幾天愛看這個時間段的婆媳家庭倫理電視劇。」
婆媳家庭倫理電視劇..
沉默了下,岑從座位上站起身。
沒對任保的愛好做任何評價,問清楚他在的房間後,岑徑直走出教室,往醫務室的方向走去。
岑離開後,空蕩蕩的教室里只剩下硝子一人。
伸了個懶腰,坐在原地沉默了會兒,硝子起身,看起來也準備離開了。
不等她接著有所行動,門口忽然傳來腳步聲。
硝子聞聲扭頭朝那處看去,是不知道為什麼又回來回來的岑。
硝子:?
對上硝子疑惑的目光,岑笑了下。
「硝子,我有些事情想問你。」
...
幾分鐘後,下樓往醫務室走去的人從岑一人變成了他與硝子兩人。
一開始兩人都沒說話,沉默間,硝子轉頭看向身旁少年。
「岑有什麼想問的?」
她原本以為岑是想問關於任保的事。
卻不料身旁人沉默了會兒後轉頭看她,問。
「如果知道和一個人肯定不能在一起....該怎麼停止,不再喜歡?」
??
啊?
一下子呆愣在原地。
硝子在呆滯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岑話語裡的意思。
什麼?
岑有喜歡的人了?
還是註定不能在一起的那種?
什麼時候開始的事情?
她怎麼之前一點都沒察覺到?
正獨自糾結,轉頭見硝子面上古怪的神情,岑叫了她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