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後,三人不再閒聊。
帶著岑繞過五條悟,兩人往裡面的房間走去。
「悟在這等等,我和岑去見見任保。」
「任保?」
五條悟聞言疑惑。
「就是之前和傑帶回來的那個人。」
岑解釋道。
五條悟對那人沒什麼興趣,坐在原地應聲,未動。
「好——,等下一起去吃飯啊,我好餓——」
「好。」
嘴上應聲著五條悟的話,兩人抬腳朝醫務室裡面走去。
來到任保所在的房門口,岑先敲了下門,得到應聲後,他伸手擰門把手開了門。
醫務室里的房間不大,但一切配置應有盡有。
是為那些身受重傷,在經過硝子的救治後,仍需硝子隨時查看情況的人準備的。
房間內沒有開燈,唯一的光亮就是電視機。
有些不習慣這樣的環境,徵求到任保的允許後,岑在牆壁上摸索著開關,很快將房間的燈打開。
任保此時正身上裹著被子蜷縮在沙發上。對上兩人的目光,又轉回頭看看自己,他面露幾分不好意思。
「一直蓋被子習慣了。」
所以除非是出去,不然做什麼事情他都想蓋著被子,這樣會習慣些。
意識到岑與硝子此番來找他,應該是有話要跟他說。
伸手將電視暫停,任保又往沙發左邊的邊緣靠靠,將沙發上的位置讓出來多一些,招呼他們。
「坐,有什麼事坐下來說。」
明明話語是對兩個人說的,任保的目光卻幾乎一直放在岑身上。
見兩人在沙發上坐下,紛紛抬頭看向他,任保神情自然轉過目光,裝作才看向他們,問。
「你們是來問我關於縫合線的事情嗎?」
不等兩人說話,他笑了下,笑容裡帶了些自嘲。
「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除了我身體裡那傢伙,我也就這點價值了。」
說到這,任保清了清嗓子,又繼續開口。
「我原本只是東安家一個十分普通的旁系子嗣,之所以會變成如今這幅鬼樣子,就是因為那傢伙。」
「那天,我像往常一樣打掃院子,東安東堂與其他幾個長老從院子外走過,隨行的其中一個男人頭上有著一圈縫合線。」
「我當時對他的造型感到奇怪,想著這人怎麼腦子做過手術,縫合線還沒拆就出來走動了。」
「恰好是這一眼...」
任保說罷,面帶苦笑抹了把臉,又接著開口。
「他在看到我後,對我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與家主說了些什麼後的,當即就將我叫過去,問了我的名字與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