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是凌亂的各種文獻資料與書本,有三個人正隔著幾個座位而坐,手底各是一些寫了內容的白紙。
此時的他們似乎很是苦惱,時不時抓耳撓腮,筆都放到紙上了,卻寫不出來半個字。
「可惡,可惡,怎麼這麼難啊,到底該怎麼寫啊啊啊啊啊....」
再次咆哮出聲,伸手抓向早已凌亂不堪成雞窩的頭髮,竹之丟下手中的筆,整個人朝後仰去,面上是著了無生氣的狀態。
「喲,這是怎麼了?」
隨著這聲話語傳來,關上已久的大門被人從外推開,陽光從縫隙中照射進房間內,給原本昏暗的屋內帶來一絲光亮。
聽到熟悉的腳步傳來,竹之從座位上起身,幾步帶著岑來到桌前。
「岑,你來了。」
「五六七叔怎麼都是這樣是狀態?撰寫法規這麼讓人頭疼嗎?」
聽著岑帶著輕笑的話語,竹之抬頭瞪了他一眼。
「你自己試試嘛,看看難不難。」
說著,竹之抬手摸摸自己的頭頂,話語裡帶了些悲憤。
「我原本茂密的頭髮啊,你看看,現在都變成什麼樣子了!我都要禿了嗚嗚嗚。」
隨著竹之的動作,一些頭髮順著他的手指之間飄飄然落到了桌上。
「看,又掉了!我該拿什麼拯救你,我的頭髮——」
嘴角忍不住抽搐幾下,岑轉頭看向身後的人,面含歉意。
「神山,見笑了。」
「什麼?還有其他人來?岑你怎麼不早說。」
聽到陌生的名字,看著岑轉頭朝後看的動作,竹之唰一下挺直腰板,恢復往常的神色,微眯雙眼朝來人看去。
陽光從門口照射進來,岑與來人所站位置是逆光,再加上那人又一直站在岑背後,竹之眯著眼睛看了又看,始終看不清對方的容貌。
轉頭示意竹其去關門,直到大門被關上,房間恢復了平常的亮度,竹之總算是看清楚來人的長相。
聯想到剛才岑叫對方的姓氏與岑將其帶過來的行為,竹之朝他點頭示意,然後看向岑。
「岑,這是?」
就著竹之的話,岑給雙方介紹了下。
從岑的話語裡知曉對方的來意,肉眼可見的,竹之立馬眼前一亮,上前攬著他就往桌邊走。
「來來,既然做同一份工作,為同樣的上司打工,我們就是同伴了。我跟你說一下我們現在的進度...」
看著兩人相處愉快的樣子,一旁竹其竹改很快也跟著湊過去。
站在旁邊看了會兒,見他們相處融洽,交談甚歡,他沒繼續在這裡多待,很快離開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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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界打破傳統等級制度,改革第二天,岑回到咒高,在辦公室里見到了夜蛾。
「我沒想到你們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