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縣令來到了衙門,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太守,反而等來了兩箱子的案件卷宗。
看著那兩卷案件卷宗,縣太爺先是有些吃驚,緊接著便是疑惑。他抬眼看向面前將東西送過來的侍衛,語氣中還帶著幾分不解。
「大人的意思是?」
那侍衛很是客氣,聽到縣令這樣問,先是朝他笑了笑,緊接著才道:「這些都是大人讓我送過來的東西,大人說縣令需要查的東西就在這些卷宗裡面,還說之後辛苦大人了。」
縣令聽著他恭維的話,再看看面前這兩大箱的東西,眼皮子抽了抽,忍著最後的涵養道:「不,不辛苦,辛苦的是太守大人才是。」
侍衛眼看著自己的任務完成了,優雅的朝著縣令又行了一禮,緊接著便告辭離開了。
縣令目送著那侍衛離開,直到那侍衛的背影消失在自己面前,他看向那兩箱東西卷宗時,才垮下了自己的老臉。
「大人,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跟在縣令旁邊的師爺,眼看著自家老爺站在那裡半天沒有動作,忍不住開口詢問了一句。
縣令被他這一聲呼喚清醒了過來,隨後垮著一張臉,生無可戀的道:「怎麼辦?自然是像剛剛那侍衛說的一般,在這裡面找找,看看有沒有線索了!」
「是。」
……
幾個時辰之後,縣令癱軟在座位上,旁邊坐著同樣氣喘吁吁的師爺,在他們身後還有不斷給他們端茶遞水的衙役。
縣令端過衙役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扭頭看向旁邊的師爺,語氣都弱了不少,「師爺,你可是看出了這些卷宗,有那裡不妥的地方嗎?」
師爺喝了一口茶,長長的緩了一口氣之後,方才扭頭看向了縣令,然後露出了一個苦笑來,搖了搖頭。
「沒有,老爺。在下實在是慚愧,我只知道這些案件是前後發生的,並且每次都有人傷亡,即便是沒有人傷亡的,下場好像都不怎麼好。」
縣令的目光又移向了旁邊,他們這衙門裡最讓他們驕傲,破了不少案件的衙役身上,期待著他的回答。
那衙役也朝他們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神色,小聲道:「我也是,小的什麼都看不出來。」
縣令聽著自己這些老朋友的話,臉上的神色也格外的複雜,似乎是有幾分糾結,又有幾分不想承認自己無能為力的不甘心。
「我也覺得,我甚至覺得,這些案件之間,好像什麼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