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灼低下.身,悶聲笑著,從胸膛傳來的震動很明顯。
郁汀裝不下去了,閉著眼,自暴自棄地說:「你別管我。」
烏灼:「不行。」
郁汀睜開眼,看著抱著自己的烏灼,覺得這個人毫無羞恥之心,質問道:「你……你怎麼能……」
他的嘴唇很紅,像熟透了的櫻桃,應該被吃掉。
烏灼表現得較為坦然:「因為你有反應了。」
郁汀瞪圓了眼,一臉難以置信,終於崩潰了,知道這件事根本和烏灼掰扯不出結果。
「閉嘴。」
然後,又縮回了被子裡,且掙扎幅度較大。
隔著被子,烏灼問:「不能抱嗎?」
……能的。
沒說話,但乖了很多。
烏灼笑了一下,親了親郁汀泛著緋紅的膝蓋。
郁汀像是受了很大驚嚇,小腿抽搐似的蜷縮了一下。
事已至此,時間不能倒流,郁汀實在不能再逃避,只好面對現實。
他從被子裡鑽出來,穿上褲子,整理了下衣服,靠在床上,眼眸還是濕的,不怎麼自在地朝烏灼看去。
和自己不同,從頭到尾烏灼的衣服都很整齊,只是喉結上多了一道明顯的咬痕。
郁汀陷入了沉默,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體溫再一次爆炸。
不能細想,那種時候做了什麼根本記不清,也控制不了力度。
郁汀爬了過去,停在烏灼身側,伸手碰了碰,發現咬的還挺深的,皺著眉問:「不疼嗎?」
烏灼抬著脖子,抓住郁汀的手,壓在喉結上:「不疼。」
他必須要非常用心地控制,比制服任何一個污染物都要費力,才能抵禦再生的本能,留下郁汀咬過的牙印。
那麼輕微,甚至沒有流血,消失不過在一瞬間。
而烏灼想要留下它。
郁汀的手一僵,差點縮了回去,但還是停了下來,一點一點撫摸那道痕跡。
第一次接吻,烏灼把自己的嘴親破了,結果第一次……自己把烏灼的脖子咬出了痕跡。
郁汀還在煩惱怎麼遮住這玩意的時候,聽到耳邊傳來烏灼的輕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