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允哼哼唧唧地說:「我就說吧,郁汀玩牌和作弊一樣。」
郁汀挑了下眉,攤開手,掌心什麼都沒有:「我可沒作弊。」
頓了一下,語氣普通地說:「算牌不難,你也可以試試。」
郁汀從小就展露出了數學上的天賦,腦袋又靈活,活學活用,將數學知識運用到打牌上,普通人不作弊想和他玩,簡直是以卵擊石,只會輸到懷疑人生。
不過他也只是把這個當做打發時間,偶爾找找樂子的方式,不會真的和人賭錢。
這話聽得路允有點想動手打人了,但瞥到一旁的烏灼又歇了心思。
烏灼沒玩,一直坐在郁汀身邊,視線總是落在郁汀身上,漆黑的眼眸里有些許笑意。
郁汀擺了擺手,他過了把癮,也沒打算真的攪亂別人的興致,說:「我下場,換烏灼玩吧。」
路允還沒說話,另一個先否決了:「你們倆這不夫夫店嗎?不行,絕對不行。」
郁汀:「……」
他偏著頭,看向烏灼的動作一僵,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了。
老實說,他們兩個以非刻意避諱地狀態在一起待十分鐘,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們是一對。
在遭受了雙重傷害後的路允戴上了痛苦面具:「就是,你是人形作弊器,咱們得玩點你不能作弊的。」
郁汀往旁邊挪了挪:「隨便你們。」
在眾人的一致決定下換成了靠運氣的抽大小,懲罰是真心話大冒險。
一群人吵吵鬧鬧,玩弱智小遊戲都有意思。
玩了一輪後,郁汀躍躍欲試,也想試試自己的運氣。
輪到烏灼抽牌時,他偏過頭,看了眼郁汀,示意他抽牌,順便從郁汀手中接過了啤酒。
啤酒喝到一半,郁汀嫌不冰了不好喝,又不想浪費,所以繼續喝,沒料到這樣也能被烏灼察覺。
展開牌,看著上面的數字和花色,郁汀陷入了絕望。
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完蛋了。
……果然沒有意外。
抽牌的人是郁汀,受到懲罰的人是烏灼。
在場的人之前輸的很慘,現在怨氣很大,不懷好意地想要整整眼前這對。
那人清了清嗓子,對著大家的眼神示意比了個ok,開口問:「談過幾次戀愛。」
「一次。」
「喜歡過幾個人?」
「一個。」
「誰先表白的?」
「我。」
路允插話:「喂,別太過分,你們問題太多了吧!」
郁汀有點想死,半閉著眼,和烏灼緊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