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晉岩看了看池硯,池硯點頭了他才敢應,「好的沈先生。」
去二樓的路上,池硯忍不住開玩笑,「你今天這麼關心張晉岩,是覺得我平時虐待他了?」
沈意鳴翻了個白眼,一把把他推開,自己先兩步台階在前走,「池硯,你別不知道好歹。」
池硯伸手拽住沈意鳴的衣服後擺,稍用了些力,沈意鳴也沒有掙扎,就這麼拖著他一起爬完了樓梯。
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沈意鳴突然停住腳步,池硯就這麼直直的貼在了沈意鳴的身後。
氣氛開始曖昧,池硯抬手,將人環在懷裡,沈意鳴也沒有掙扎。
身後的男人開始心猿意馬,卻突然被沈意鳴無情打斷,「我從明天開始的下午時間都要去樂器行找學長,之前一直想讓喬逸演繹的曲子,現在有了新的思路,既然有了靈感,就不想再一直擱置了,所以提前知會你一聲,我可能不會每天都回來吃晚飯。」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喝了酒的大腦果然不太好用,連一個阻止他的理由都沒有,反而一直浮現出前兩天兩個人在電話里的爭吵。
沈意鳴見他不回應,以為他又生氣了,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屬什麼,動不動就沉默生氣。
當下語氣也生硬起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你要是生氣,那我們就冷戰好了,十天半個月不說話什麼的,於誰都方便。」
男人動了動,鬆開了環抱著沈意鳴的胳膊,轉而去牽他的手,往臥室里走,「我最近應酬也多,如果你不在家吃就告訴我一聲,就像今天一樣,應酬完我就去接你。」
「不用,怪折騰張特助的……」
「我不喝酒,醫生不是不讓我飲酒,我開車去接你。」
沈意鳴不同意,又不好直白的拒絕,跟池硯爭執只會讓話題沒完沒了,所以他模糊的回了一句,「具體再說,你先去洗澡,身上酒味煙味混在一起,很臭。」
池硯脫了西裝外套順著臥室門口甩到了走廊里。
沈意鳴,「……」這個男人真的在耍酒瘋。
第二天下午,沈意鳴去了樂器行,昨天接待的店員小智一見到人就開始道歉,「實在對不起啊沈先生,前天晚上,我在用鍋煮早飯,突然跳閘停電了,那個取照片的人正好這時候來的,所以監控沒拍上,我現在越想反倒對那個人的印象越模糊了,實在對不起!」
「沒事」,沈意鳴能說什麼,「丟了就丟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照片,回頭我問問雲生哥是不是他拿走的,這事就過去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