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指摘陶權不負責任,不顧隊友的死活,且和回踩的人聯合給公司發維權郵件,一波又一波的聲討出現在網際網路各處。
時間流逝中,脫粉的人將泥濘詩意的巡演票賣掉,和黃牛拋掉的一起流入二手市場。
更晚的時候,一名回踩的陶權唯粉在泥濘詩意超話里直播燒陶權的照片。
他把那些曾經花重金排長隊得到的物料,拿到小區樓下,在蟲鳴鳥叫中,把它們燒成一盆灰。
這種泄憤的行為引起了效仿,一開始只有一個,後面變成十多個,睡不著的粉絲們用各種方式宣洩自己的情緒,點開任意視頻,不是破口大罵便是崩潰痛哭。
情緒狀態最為糟糕的是一部分從天鵝航道賺到泥濘詩意的偶像粉,這兩人搞在一起對她們來說是致命打擊,許多人連夜銷號退圈。
甚至,有人從硬碟里找到遠古的記錄,陶權曾私下說過夢想就是得到喜歡的人、一則則兩人曾在一家酒吧工作過的細節、霍湘曾送陶權去過機場、兩人脖子上的項鍊……
一時間,許許多多物件被賦予特殊的含義,好像他們很久很久之前就在一起了,聯合起來誆騙全天下的人。
不過遠離娛樂圈的地方,也有對塌房無所謂的人。
娟姐躺床已經三個小時了,海盜睡了又醒,瞪著小圓眼睛看她在幹什麼。
她翻身找手機,在酒吧群發起了語音,晚睡的傢伙們陸續加入。
「……」但沒人率先發言。
沉默了幾分鐘,陸超沉沉嘆了一口氣,「我說狗日的昨天怎麼突然給我劃那麼多錢。」
眼鏡:「是賠給你讓你重新裝修的吧。」
楊哥:「還要重新裝修啊??不是說不開了嗎?」
下一秒,忍了很久的娟姐終於爆發:「臥槽他倆到底咋回事啊!!!!陶權怎麼也他媽喜歡男的!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怎麼老娘一點兒都沒看出來!!」
大學城的妹妹們:「是啊!!!!!!我們也想問!」
眼鏡:「……你們先不要說話,說正事兒呢。」
陸超:「老楊明天施工隊有活嗎?沒活就叫過來重新裝,他倆會回來的。」
娟姐:「到底啥時候搞上的啊!!!!!!!!!!!!!」
大學城的妹妹們:「啥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