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秋小心地關上辦公室的門,一轉身,臉色便沉了下來。
他撥通了陸清河的電話,「你幫我查查時峰和時國川。」
「我怕他們對時瑜下手。」
阮知秋的心全部勾在時瑜身上,沒有注意到當他說完「時瑜」二字時,陸清河沉默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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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別走,等我一起。」時瑜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他翻過來看看,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關上手機。
暮色四合,暖色的夕陽靜悄悄地在辦公室的地板上留下一道柔光,時瑜落下最後一筆,抬手揉了揉酸脹的肩。
阮知秋還沒走,時瑜想了想,給阮知秋發了一條消息。
【圖我已經改好了,現在給你送過來,可以嗎?】
時瑜有些忐忑,畢竟阮知秋和他講注意事項時,他的腦子亂的像漿糊,事後只留下了模糊的印象,他不好意思再問一遍,只好自己認真琢磨,不行就問問江易他們。
【你過來。】
時瑜叩了兩下門,阮知秋開門,然後把時瑜拉了進去。
他把時瑜按在牆上,用鼻尖蹭著時瑜的臉頰,最後用力地吻上了時瑜的唇。
阮知秋一直吻到時瑜快喘不上氣時才鬆開他。
他忍了太久,再忍下去,阮知秋覺得自己快要成忍者神龜了。
「你終於來了。」阮知秋抱著時瑜,埋在他的肩窩深吸了好幾口氣,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時瑜伸手抵住阮知秋的胸膛,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我們滿打滿算只有五個小時沒見面吧?」
「你知道著五個小時我是怎麼過的嗎?」阮知秋假裝哭喪著一張臉,「小魚,我不能沒有你。」
時瑜的嘴角抽搐了幾下:「你能不能有一點當老闆的樣子?」
「不能。」阮知秋抱著時瑜,怎麼都不撒手。
「你今天怎麼了?」時瑜覺得有些奇怪,今天的阮知秋實在有些反常。
「我能怎麼呢?你就當我離不開你。」
阮知秋等了很久,終於等到時瑜能向他敞開心扉了。他心裡一直橫著一根刺,生怕時瑜和他漸行漸遠,他再也追不回來了。
好在一切都來得及。
「沒什麼,我就是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