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時瑜漲紅了臉,他輕輕地推了一下阮知秋,「你知道的嘛。」
「那我豈不是兩個星期都抱不到你。」阮知秋把電腦擱在一旁,翻身將時瑜壓在身下,一手鉗住了時瑜的手腕,另一隻手捏住時瑜的下巴,微微低著頭,吻將落未落。
時瑜的睫毛撲閃了幾下,然後不自然地挪開了視線。
「我都這麼慘了,小魚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嗎?」
時瑜瞪著阮知秋,使了好大的勁,但愣是沒把他推開。
「禽獸。」時瑜咬牙切齒道。
「我怎麼能是禽獸呢?」阮知秋笑道,眼睛裡閃著狡黠的光,「我是正人君子。」
「而且我現在的行為明明是人之常情。」
「阮知秋!」感受到那啥的不同尋常時,時瑜快瘋了,「明天還要坐三個小時的大巴,你做個人吧!」
阮知秋也沒真打算折騰時瑜,鬧騰了一會,便摟著時瑜鑽進被子裡,時瑜背過身子不搭理他,只留給阮知秋一個氣鼓鼓的背影。
「還生氣呢?」阮知秋覺得好笑,有時候時瑜的氣性比小孩子都大。
「好啦,是我的錯好不好。」阮知秋扒拉這時瑜的肩,求他翻身看他一眼。
「約法三章,能做到嗎?」時瑜側頭睨了他一眼。
阮知秋裝出一副為難的表情,「我一點都不想呀,可是老婆都這麼說了,我怎麼能拒絕呢?」
「大不了做兩周的和尚嘛。」
「大不了就清心寡欲兩周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阮知秋壓著聲音,配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時瑜竟看出了幾分可憐的意味來。
他沉默了三秒便破功了。
「好好好。」他坐起來捏著阮知秋的臉用力往兩側扯,「等晚上沒人的時候我一定想辦法來找你。」
阮知秋得到時瑜的承諾後,一晚上都格外興奮,反倒是時瑜,折騰了一天後,睡的昏沉,要不是早上阮知秋把他從被子裡拖出來,時瑜可能會誤了正事。
「困死了。」時瑜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困得淚眼朦朧。
阮知秋無奈地笑笑,驅車駛往集合地。
阮知秋把車停入停車場,時瑜趁這個時候,從停車場的後門跑出來繞到集合地,明面上和阮知秋分了兩條路,其他人也不會起疑心。
只是時瑜沒想到,他在集合點與時珊珊碰上了。
時珊珊看見了時瑜,抬了下眼睛,輕哼一聲,轉身就走了。
時瑜也沒和他計較,轉頭扎進了熟人堆里。
「時珊珊怎麼還在啊?」有人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