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瑜打著哈哈,想把阮知秋推遠一點,可誰知阮知秋直接欺身而下,時瑜瞬間動彈不得。
「你得補償我。」阮知秋壓著聲音道。
時瑜艱難地翻身,勉強地換了一個不彆扭的姿勢。他抬了下腿,沒收好力氣,不知碰到了什麼東西,觸感感覺很奇怪,時瑜下意識地扭了幾下膝蓋。可是還沒當他思索出個所以然來,阮知秋犀利的眼神便貼了過來。
阮知秋扯了扯唇角,笑的痞里痞氣:「舒服嗎?」
時瑜的腦子瞬間炸開了。
「上次複查醫生說你的身體恢復的不錯。」阮知秋的舌尖無意識地舔了舔上唇,「而且我感覺你最近也是活蹦亂跳的。」
「你......你想幹什麼?」時瑜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著阮知秋,全身上下地汗毛都豎起來了。
「讓我來探索一下你。」阮知秋的話音未落,便毫不客氣地把時瑜壓在身下。
「你不要過來啊!」時瑜奮力掙扎,眼見阮知秋真的打算實操,慌不擇路地叫喊著:「冬天到了,這種運動容易感冒!」
「暖氣管夠!」阮知秋一邊說著,一邊拽著時瑜的皮帶,「你剛剛睡覺還熱得蹬被子!」
「你這個禽獸!」
然而阮知秋不會聽時瑜的控訴,他只會輕攏慢捻抹復挑,飽餐一頓一頓後,心滿意足地給時瑜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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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準備怎麼過年啊。」眼見著要到年關了,但是或許是家裡的長輩已經陸續離世,年味始終是淡淡的,一點沒有過年的氛圍。
「我姐說今年要忙畢業論文,沒空回來,小陸哥去找我姐了。」時瑜嘆著氣道,「阮叔叔在國外,現在真的只剩我們兩個人了。」
「兩個人也能好好過年。」阮知秋坐在一旁削蘋果,蘋果皮相當絲滑,然後他把蘋果切成大小均勻的小塊,插好牙籤遞到時瑜手裡。
「所以你有什麼想法嗎?」他溫聲問道。
時瑜搖搖頭,目光飄向了窗外,眼底卻有落寞一閃而過。
「不折騰了,一切從簡吧。」
阮知秋沒有接話。
直到一周後的清晨,時瑜睡得迷迷糊糊的,阮知秋直接把他從床上薅起來。
「先醒醒,一會上飛機了再睡。」
「什麼?!」
時瑜一臉懵圈地盯著客廳里的兩個大行李箱,有些不知所措。阮知秋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直接把時瑜打包放上了車。
一個小時後,時瑜實打實地坐上了飛機,盯著窗外翻湧的雲層看了許久,那種不踏實感才慢慢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