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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宋青松雖然被打了一頓,但是一個字也不敢叫屈,他是整個宋家的心肝,一大家子這麼寵著,他誰都不怕,但是怕他的親生父親,那種來自心底的恐懼。

被罰抄寫金剛經,小孩子一筆一划的拿毛筆工工整整的寫著蠅頭小字,宋時淵看著,還是忍不住訓斥著:「手拿那麼近幹什麼,之前是怎麼教你的?」

宋青松默不作聲,調整了一下,手腕勉強不抖了,宋時淵不耐煩,俯身抓住他的小手,寫了五六個字。

之後不急不慢的開口道:「我和你媽媽怎麼相處,那是我們大人的事,你是男孩子,不要總是揪著這些家長里短,你是我宋時淵的兒子,是宋家的嫡孫,將來這個家裡的產業都是你的,想要做大事的人,就要有容人之心,懂嗎?」

宋青松也許還沒有完全聽懂,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

因著昨天江成書在老宅受了委屈,回到御家園,宋時淵小心翼翼的把人哄著洗澡睡覺,安慰著,江成書從回來就一直面無表情,也不嫌他嘮叨,他說什麼他都一句嗯,再說的多了,連這個「嗯」字都沒有了,宋時淵順著他的毛,哄著勸著,好話說了一車,差點膝蓋軟了,想給他跪下賠罪。

第二天吃早飯時,宋時淵突然問他:「我昨晚想起一件事,你那年在學校已經學了一年散打了,怎麼連個醉鬼都能辦了你。」

江成書有一瞬間的慌張,喝了一口清粥說:「當時可能嚇壞了吧,都不記得反抗了。」

宋時淵眼底閃過精光,半天沒說話,直到這頓飯吃完了,說了一句:「以後別拿這種事耍心眼,我受不了。」

第18章 一絲不掛

宋時淵說中了,當年的事是江成書自己沒想反抗,或者說從他看見三叔看他的眼神不對,他就存了勾引他這份心,宋時淵在床事上有潔癖,送給他享用的,基本都是雛兒。

宋時淵這個人沒什麼道理可言的,江成書見過他的一個床伴因為偷腥被他扔給保鏢們,那個男孩最後被折磨的很慘扔到了大街上。

以他的身份地位,想找個乾淨的太容易了。

江成書就是吃准了他這一點,那天如果沒被救下,那麼在宋時淵眼裡他不過也就是個破爛貨,送回去宋時淵也不會再要了。

可是他不明白,宋時淵昨晚想明白這件事後,真是直接戳了他心窩子,為了離開他,江成書真豁得出去。

翌日,宋時清給哥哥去了電話,他已經很久沒有約過宋時淵了,兩個人雖是同根生,成年了便各忙各的,往根上說,是宋時清看不上哥哥陰狠暴戾,風流成性的樣子。

他約宋時淵在一家拳館裡碰頭,宋時淵準時赴約,兩個人到了拳館。二話不說,照例先打上一架。

宋時清憋了一肚子火,宋時淵卻沒看出來,但他豈是能認輸的性格,硬扛了半個鐘頭。

早已經不是年輕時候的那種身手,畢竟已經四十歲,和剛三十出頭的弟弟,體力和精力上都已沒法比,他早已不是宋時清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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