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書很難描述這種感覺,他之前唯一的接吻對象只有宋時淵,那人口腔里總是濃濃的菸草味,但是青年卻完全不一樣,是乾淨的,帶有清香的薄荷氣息,在春天裡有著異樣的芬芳。
這晚,盧卡安帶江成書去了一家頗具盛名的私房菜館,吃過飯,兩個人散步走回江成書的房子,邊走邊討論菜品好不好吃。
到了御家園的門口,小區外面停著宋時淵黑色的邁巴赫,車門打開,宋時淵的身影從車上走下來。
他滿臉寒霜地盯著江成書。
江成書心臟一顫,暗自握了握拳頭,宋時淵重重的摔上車門,直直的朝倆人走了過來。
江成書回頭對盧卡安說:「你先回去吧。」
盧卡安皺眉,瞪著來勢洶洶的宋時淵沒有動,他心裡大概能猜測出對面的人和江成書的關係。
宋時淵走到江成書面前,冷冷的看了一眼盧卡安,再轉頭看江成書時,他被他眼裡的冷漠給刺痛了。
兩人之間仿佛築起了一堵無形的牆,好像他哪怕再往前踏出一步,都難如登天。
宋時淵發指呲裂的問他;「你玩夠了嗎?」
江成書心臟打鼓般狂跳,他使了全部的定力,維持表面的平靜,他怕發怒時的宋時淵,這麼多年一種埋植於心底的恐懼。
宋時淵抓著他的胳膊說:「玩夠了,就該回家了。」
江成書撇開他的手淡淡的說:「宋時淵,我們已經分開了。」
分開。
這兩個字激怒了他,四個月,他極力的控制自己沒有去打擾他的生活,還給他他所要的安寧,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回老宅,偶爾會在「人間」住幾天,卻一次都沒有再找別的男孩。
宋承怕他憋壞了,把人洗的乾乾淨淨的,送到宋時淵的屋裡,那天他喝的醉醺醺的,還是把白淨的小男孩從包房裡扔出去了。
他宋時淵為了誰。
這輩子,他宋時淵為了誰能這麼委屈自己,放低姿態,守身如玉,換來的還是這句,我們分開了,這句話像一把利刃,橫在他的喉嚨上。
他嘴裡淬著冰,陰寒的說:「小書,拿喬也得有個限度。」
PS
小江:不好意思,又讓大家看我老公發瘋了。
老宋:這叫發瘋嗎?這明明是保家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