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活該被當成聯姻工具,當年宋時淵為了不和秦家那小子扯上關係,轉身就去結婚了,宋家上下,誰敢放一個屁,到我這兒,他們所有人都這麼逼我,他宋時淵是親生的,我他媽是外邊抱來的嗎?」
江成雪看著好似醉了,但卻極其清醒的宋時清說:「其實生在這樣的家庭,你哥那樣才能自在。」
江成雪一直都認為,如果刨去宋時淵和哥哥的那一段,她其實很贊同宋時淵的處事方式,商場上誰不狠毒,誰就會被逼下場,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
宋時清眼神猩紅的看著江成雪說:「你知道我為什麼寧願被撤了股份也要退掉這個婚事嗎?」
江成雪不想問,因為她知道她可能會聽見,她不想聽到的答案。
宋時清直視著她說:「你不敢問是嗎?我告訴你,就是為了你,我再說一遍,我和宋時淵不一樣,他可以一邊享受著妻賢子孝的好名聲,一邊還和你哥扯的不清不楚的。」
「你也看見了,這幫男人,哪個不是家裡放著一個,外邊女人一個接一個的換,太沒意思了,一輩子就活這幾十年,找個自己喜歡的人,安安穩穩的過就得了。」
江成雪聽著,心裡很難受,為宋時清難受。
宋時清發完牢騷,卻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對勁,他忽然起身,整個人站起來,然後向前走了兩步,彎腰俯身,整個身影罩著坐在對面沙發上的江成雪。「
「成雪,我今天跟你說這些,不是讓你對我感恩戴德,覺得我為了你犧牲這麼多,我只想告訴你,姓宋的和姓宋的也是不一樣的,當年宋時淵對你哥做的,我不會再重來一遍。」
宋時清說完,發現腳下屋裡的東西慢慢出現重影,而且他的身體出現了一種奇怪的燥熱。
他想喝水,便起身踉踉蹌蹌的去客廳桌子上拿水喝,卻發覺自己已經走不穩。
身旁的江成雪眼疾手快的伸出胳膊攬住了他的腰,宋時清竭力站直了身子,卻沒有把握好度,後背直接撞到了桌子一角。
他微微偏過腦袋,接著便看到半垂著的濃密睫毛和近在咫尺的紅潤嘴唇。
江成雪的長相和江成書很相似,都是一張五官精緻的臉,卻搭上清冷的氣質,她平時從來不會濃妝艷抹,但上班會尊重性的化上淡妝。
宋時清曾經想過,這張臉如果給上濃重的色彩,一定美艷的攝人心魄,此時,她的這張臉被無限放大,宋時清的喉結,不受控制的滾動了一下。
第60章 打樁機
不對勁。
宋時清回憶起剛才在包房裡,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喝了不該喝的東西,他嘴裡罵了一句:「艹。」
他拿起電話打給今天組局兒的那位:「你們他媽剛才是不是往我酒里下東西了?」
對面的那位太子爺說:「我們看你天天來玩,也不帶個妞去樓上包房,我們這不是怕你身體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