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淵很快就敗下陣來,整個過程並不長,江成書有些意外,這不像是宋時淵,他是個老手,控制得住自己啊。
宋時淵躺下來長長的嘆息,像乾涸了太久的旅人,在沙漠中獲取了滿滿的水一樣暢快。
他並沒有起身,而是把人抱在自己懷裡,細碎的吻著他,又略有些尷尬地問:「你是不是心裡在笑話我?」
江成書扁扁嘴說:「我沒有。」
宋時淵一邊調整呼吸一邊說:「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他不輕不重的摩挲著江成書的後背,又忍不住的咬他耳朵,催促說:「你怎麼不說話,你真的嫌我老了?」
江成書笑著看他說:「再來試試。」
他再次壓倒他,寵溺的吻上去,他覺得癢,皺了一下眉:「我才沒覺得你老呢,」他頓了頓,臉上的紅暈蔓延的脖頸說「要是不像剛才那麼快就更好了。」
宋時淵扶著他的腰身說:「你想多久就給你多久。」
江成書摟著他的脖子,睜開眼看他,宋時淵又說了一聲:「對不起。」
這晚他們做的很盡興,後半夜朦朧欲睡,期間宋時淵好像聽到江成書說:「再給我一點時間。」
宋時淵在腦子裡琢磨這句話的意思,迷迷糊糊中,他好像悟到了。
早上江成書起來時,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宋時淵給他準備的早飯。
一杯溫熱的牛奶,一杯鮮榨的橙汁,切開的六瓣橙子,一個看上去應該是早上排隊在紅磨坊買的芝士蛋糕。
他們剛在一起那幾年,他每天早上就是這麼寵著他的。
江成書用叉子挖了一小口芝士蛋糕上的奶油,甜的,但是好像卻和很多年前不一樣的甜,他們終於跨過了山水,走到了今天。
下午六點多,宋時淵下班時,江成書像一隻小貓一樣窩在床上捧著平板電腦,打他的網路遊戲。
他過去抱他,兩個人像暌違已久似的接了個吻,江成書纏上去。
自從那天久別後的第一次,江成書仿佛上了癮一樣,宋時淵便不客氣地回報他,托起他的人,把他擠到牆上。
宋時淵溫柔的給他按摩太陽穴,江成書很舒服,滿意的轉頭對他笑。
他抬頭去夠宋時淵的嘴唇,卻被宋時淵躲開了,他剛要發脾氣,宋時淵竟起身說:「我有件事兒忘了。」
箭在弦上,宋時淵卻要走,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兒,他委屈的瞪眼。
不料,宋時淵俯下身,挑起他的下巴,親了親他的嘴說:「我忘了要上你。」
宋時淵伸手解開了身上的領帶,江成書的浴袍也已經散開,剛洗過的冒著濕氣跟熱氣的肌膚,就這樣毫無保留的袒露。
宋時淵看著這般好光景,喉嚨發渴,咽了咽口水,身上立馬泛起騷動人心的灼熱。
他就任由他這樣看著,驀的輕聲上前想要給他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