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添識將他的腦袋往一邊推:「醉得不輕。」
「真的很香,你偷用了我媽的香水。」
「我從不用香水。」
「那你自帶體香啊,給我聞聞。」
虞添識帶著他回他的房間,扶他躺到床上,沈定轍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扯著他不放:「我不睡這裡。」
「那你想睡哪,少爺。」
沈定轍搖搖晃晃起身,往對面走,趴到虞添識床上,「睡這裡。」
「那你睡這裡,我睡別的地方。」
「不行,」沈定轍纏著他,將他拉到床上,一個翻身坐在他身上,「不可以。」
「那你想怎樣……」
一句話未說完,沈定轍對著他的唇吻過來,酒氣在兩人唇齒前縈繞,虞添識推他:「別發瘋。」
沈定轍伏在他頸窩,蹭他脖子,「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我沒有對你好。」
「你有,你給我煮麵,給我買蛋糕,陪我喝酒。」
「你想感謝我的話,讓我早點睡吧,我困。」
沈定轍像是聽不見,又開始親他,從脖子往下親,虞添識幾次推開他,又被他像水草纏上來,虞添識被他親的忍無可忍,「再鬧我直接動手了。」
「你捨得的話儘量揍。」
虞添識嚴重懷疑他借酒裝瘋,「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夠明顯嗎?」
虞添識感受到了,非常明顯,十八歲的小伙兒,使不完的勁,隨便碰一碰都能支帳篷的年紀,只是他不明白沈定轍為什麼對他支帳篷,或許可以偷走這一晚,但虞添識選擇放棄,喜歡一個人,不止是肉體,更重要的是,不要把自己放在自己都看不起的位面。
「你醉了。」
「沒醉。」
「你知道我是誰嗎?」虞添識問。
沈定轍眯著眼看他,「你是誰?」
虞添識忍住想揍他的衝動,「那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你難道不想嗎?」
「你把我當什麼了,當玩具?還是當工具,沈定轍,借酒意發生關係是最低級的錯誤。」
虞添識無法分辨沈定轍真醉假醉,唯一能確定的是他不可能在這種不清不楚的時候跟沈定轍發生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