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無助地說:「我只是喜歡他,又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只喜歡他而已,這樣也不可以嗎?」
每一天虞添識都在煎熬中度日,喜歡沈定轍太難了。
離開時又碰到沈明舜,虞添識極少關注他,在網上看到他的名字會第一時間快速滑過,對他保持著最基本的禮貌,打過招呼後準備出門,沈明舜叫住他:「大學畢業後準備在哪就業?」
「沈叔,暫時還沒想好。」
「來鵬城吧,鵬城機會多,聽說你奶奶心臟不好,我倒是認識一位權威教授,什麼時候帶你奶奶過來,看教授能不能安排時間做個全面的檢查。」
「謝謝沈叔。」
電話中得知奶奶今年在二姑家過年,將這一年所得獎學金全轉給二姑,自己留在鵬城兼職。
年二十九,虞添識收到沈定轍信息:【我生病了,最近病毒肆虐,周圍好多人流感,你出門戴好口罩。】
【你感冒了?】
【快死了。】
【拿擦屁股的紙擦擦你這破嘴,流感嗎?】
發完這條信息給沈定轍打電話,電話被掛斷,沈定轍接著發信息:【不知道什麼鬼病毒,喉嚨痛,頭痛,說不出來話,難受死。】
【不知道什麼病毒?你沒去醫院啊?】
【忙,沒時間,行了,我忙了。】
以沈定轍傲嬌性格,輕易不喊痛不喊累,能讓他主動說難受的一定是非常嚴重。
問也問不出什麼,虞添識少有的衝動一回,以最快的速度訂了一張前往聿城的高鐵票,運氣好,搶到一張夜班站票,虞長青忙得腳不沾地,罵他不留下來幫忙。
景致逸帶著新男友出現,問虞添識:「你小叔又怎麼了?」
「忙的。」
「哦,給你介紹下,我新男友,帥吧?」
虞添識只覺得他莫名其妙:「你直接介紹給我小叔吧,不用拉我當靶子,再見。」
到達聿城正好是年三十,虞添識第一次來,來了才知道他壓根不知道沈定轍住哪,更不知道他的工作室在哪。
打他電話依舊無人接聽,虞添識給他發去高鐵站定位,【我在高鐵站,你住哪?】
沈定轍從實驗室出來已是兩小時後,數據出問題,有一組數據怎麼對都對不上,產品一次又一次報廢,沈定轍身心疲憊,看到虞添識信息嚇一跳,給他打過去,啞著嗓子喊:「來了也不早說,白等這麼久,你別動,我去接你。」
「我在A大,你住哪,我自己打車過去。」
「怎麼跑A大了?」
「看看你的大學,地址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