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
「還在找虞添識啊,他都消失這麼久了,你還惦記著他呢,阿逸追不到他叔叔,你得不到他侄子,那叔侄倆玩你倆像玩狗似的,要我說,你倆湊一對算了,反正你們都喜歡男的。」
沈定轍瞅了景致逸一眼,嫌棄的別開,「這是我今年聽過最恐怖的故事,我只喜歡虞添識,先是他,後才是性別,不是哪個男的都行。」
景致逸同樣嫌棄:「他不行,我喜歡馴服與被馴服,我只想馴服虞長青。」
「我看是他馴服你吧。」曾墨陽說。
「也可以,他馴服我,我也享受其中。」
沈定轍在當晚飛往青海。
短短一周氣溫驟然降,一下飛機凍得耳朵痛,再次租下一輛越野車,就近購買帳篷、棉被、乾糧、水等生活用品驅車前往。
來到華揚電力雙實基地,保安大叔捧著保溫杯邀請他進保安亭:「今天冷,你這麼站外頭會凍壞的,進來坐吧。」
「大哥,不能給你添麻煩。」
「沒事,領導平時也不怎麼來。」
沈定轍從背包掏出一包茶葉:「謝謝大哥了。」
大哥跟他閒聊,他套大哥話,從大哥口中得知虞添識已是小組組長了,平時不怎麼喜歡說話,閒暇時會去附近的小學教小朋友們學習,正聊著,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沈定轍透過玻璃窗望去,一個穿著青色夾克的年輕男人策馬而來。
「這裡還有人騎馬啊。」
大哥吐了口茶葉沫,「哦,他叫舒爾布,來找虞工的。」
說著大哥打開窗:「舒爾布,又來送東西?」
舒爾布拉住韁繩翻身下馬,扯下圍在臉上的三角巾,笑得明媚,遞給保安大哥一個袋子,「這是給添哥的,風乾牛肉和奶皮子,我阿媽做的。」
「好咧,等他下班我交給他。」
「今天幾點會下班,早的話我在這裡等。」
「喲,這個不好說。」
舒爾布腳一蹬躍上馬:「那好,我等他下班來接。」
沈定轍臉上的笑意全無:「他經常來找添識嗎?」
「來啊,來接虞工去學校。」
「怎麼接,騎馬嗎?」
「可不,舒爾布是少數民族人,他們從小會騎馬,這邊的路騎馬比騎車快。」
沈定轍內心被嫉妒和酸澀填滿:「他們同騎一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