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添識腳步虛浮,被沈定轍扶到后座:「坐好,不能喝酒你呈什麼強,下次叫我,我替你喝。」
后座的人倒頭就睡。
虞添識是沈定轍背上樓的,虞添識壓根沒醉,那點酒對他來說跟白開水似的,到門口,沈定轍小心翼翼扶他站好:「密碼多少?我們到家了。」
「嗯?木馬啊,木馬在公園。」
「醉成這樣,既然這樣,我只能拐你回家了。」
虞添識抓著門把手:「不。」
「那你好好想想密碼。」
虞添識在口袋亂摸:「我有鑰匙。」
翻半天,「哦,鑰匙在車上,我去找鑰匙。」
沈定轍趕緊扶他靠著門坐下:「站都站不穩,鑰匙在車上是吧,我去找,你乖乖等我回來。」
車裡翻半天,終於在後排車座下找到鑰匙,同時看到一盒少了一枚的安全套、一瓶開過的潤滑劑。
沈定轍胸腔像是要爆炸,嗡鳴聲從耳朵刺入大腦,心臟痛得他爬不起來,一度以為他會死,心梗而死。
不敢上樓,不敢去質問虞添識,安全套和潤滑劑在他手裡,隨時能殺死他,他在乎的不是虞添識清不清白干不乾淨,他痛的是他所失去的終於成為了別人的。
虞添識繼續裝醉,沈定轍沉默地開門,扶他進臥室,沉默地幫他換衣服,最後坐在床邊深沉地看著他。
潤滑劑和安全套是他故意放的,刻意營造用過的假象,沈定轍最在意自己東西被人碰,更在意被欺騙,他看到後一定會選擇放棄。
沈定轍盯了他一晚,他裝睡了一晚,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天亮之際,虞添識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一陣熱烈的潮意吻醒,虞添識偏頭:「你幹什麼?」
沈定轍頂著血紅的眼睛看著他,突然從旁邊拿過潤滑劑和安全套砸在虞添識耳側:「跟別人可以,跟我為什麼不行?」
虞添識殘忍地笑了下,幾下脫光,側過臉,閉上眼:「你想做麻煩快點,做完我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