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虞添識又燒了起來,沈定轍不敢睡覺,整晚守著他替他物理降溫,虞添識趕他走,讓他不要靠近,沈定轍強硬地吻上去:「現在你趕我走都沒用了,要傳染現在已經染上了。」
「我沒有力氣罵你。」
沈定轍抱著他,擠到他床上:「那等你好了再罵。」
天亮,陽光灑進臥室,虞添識身體沒有昨天沉重,望著家裡忙碌的沈定轍,滿滿安全感。
晚上,沈定轍再度擠上的虞添識床,這次他再吻虞添識,虞添識沒有拒絕,衣服一件件落在地板上,沈定轍忍得腦門冒汗,退開些許距離:「怎麼不拒絕我,你知道的,我對你沒有抵抗力,你不拒絕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引誘。」
虞添識勾著他的脖子:「那就再靠近一點。」
「你才剛好,你身體受得了嗎?」
「身體沒事。」
沈定轍抱著衣服往外跑:「你說過不會因為感動跟我……你好好休息,有不舒服再叫我。」
虞添識在身後叫他:「可是我想。」
沈定轍暗罵了聲不爭氣的自己,又光著跑回來:「那我輕點,有不舒服你要說。」
虞添識拍了他一巴掌:「這個時候不要說話。」
兩天後,換沈定轍躺在床上,他像只粘人的貓,恨不得把虞添識綁在身邊,還理直氣壯:「我不借著生病多貼著你,後面好了你又離我幾米遠,我得抓住機會。」
「行行行,貼貼貼。」
一個月後,羊城解封,沈定轍趕回鵬城看望梁秋儀後轉去聿城處理工作。
前其積壓工作太多,沈定轍這一忙就是半個月。
二月,天氣很好的一天,他接到虞添識電話:「我來聿城出差,你在哪,我去找你。」
沈定轍激動地打翻水杯,語無倫次:「我公司你知道的,哦,不是,我早換地址了,我,你去家裡等我,我把地址和大門密碼發給你,我處理完工作馬上回來,外面冷,別待外面。」
「別急,慢慢說。」
「我不急,我兩個小時後,不,我一個小時後到家,你在家等我。」
「好。」
沈定轍的房子位置很好找,虞添識順利進門,裝修風格跟他在羊城的房子很像,虞添識這才想到這個問題:他所喜歡的裝修風格,其實一直是沈定轍喜歡的。
家裡冷鍋冷灶,屋裡冷冷清清,客廳沒有電視,牆邊是一面木架,虞添識在木架上看到整排照片,全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