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郁聽此也疑惑:「對呀,則直,你哪裡來的錢去金風闕。」
袁亭宜聳肩攤手道:「九安的啊,我下帖子,九安兄給錢。」
眾人:「......」
鄭郁臉上大為震驚,袁亭宜見鄭郁表情眯了眯眼,驚道:「硯卿!你還說我,總比你和知文互相在那兒為誰結帳,而為三十文推來推去,就差上京兆府要說法好。」
程行禮:「......」
鄭郁:「......」
嚴子善聽此在馬上探頭彎身問:「真的嗎?硯卿,知文。」
程行禮咳嗽兩聲,柔聲道:「往而不來,非禮也,來而不往,亦非禮也[1]。」
鄭郁尬尷地笑了一聲,表情不太自然:「呃......我覺得知文兄說的是這個道理。」
嚴子善表情痞氣,說道:「是嗎?不過知文,你性子也太好了,前些日子我聽說梅尚書下朝後對你說了兩個時辰的話,讓你娶他家女兒呢?」
袁亭宜震驚道:「啊!梅尚書也太能說了吧,要是去做說書的肯定名揚四海。」
「知文,如此風度翩翩,以後不知道配哪家娘子呢?」嚴子善嘆了口氣,語氣談笑,「像知文這樣性子的人,將來只怕是要娶一脾性潑辣、刁蠻無理、兇悍不訓的人。」
程行禮溫聲說道:「若是兩情相悅對友思好,品行無甚大過。程某覺得也不是壞事,世間知心人難求。」
聽完嚴子善的話,袁亭宜覺得很奇怪嫌棄問道:「你在哪裡知道的?」
嚴子善坦白:「話本上啊。」
眾人:「......」
袁亭宜蹙眉癟嘴十分嫌棄:「我說嚴連慈,你就少看點話本吧。要是哪日聖上傳你過去,你除了能給聖上推幾本話本你還能幹嘛?」
嚴子善不懷疑好意地看向袁亭宜,說:「其實像你這樣的嬌俏小郎君,腦子又剛好有點笨笨的,更受那些娘子喜歡,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腦子才笨呢!」袁亭宜怒斥,給了嚴子善的馬一腳。
馬兒被踢了一腳往前快走幾步,嚴子善勒了韁繩,冷笑道:「好啊!則直,你踢火辛,一會兒到地方了咱倆比劃兩招。」
袁亭宜在劉從祁肩膀處伸出頭,挑眉道:「我才不呢,我又不是笨蛋為什麼跟你比,你要想打我,現在就來打啊!」
又指著身前的劉從祁,挑釁道:「來打啊!不過先說好,你打我就算了,要是把右相唯一的寶貝兒子打傷了或者弄破相,將來娶不到媳婦,右相參你的摺子肯定都能把你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