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誰在這個節骨眼貪污,誰就是撞刀上。
「硯卿,成王殿下來了。」黃貞說道。
鄭郁平和的與黃貞道了句謝。
鄭郁現下最不想見的兩個人就是林懷治和林懷治他爹,自己今日起來,發現衣物遮擋下的鎖骨、胸膛全是紅痕、咬印,腰上還有掐青,最煩躁的是左肩還有一淡淡的牙印。
全是林懷治昨天折騰出來的,林懷治自己身子未交即泄,還折騰他,真是癖好獨特,心裡罵了他句死變態。
鄭郁心裡罵的酣暢時,卻見林懷治已到門口,身後跟著王台鶴。
王台鶴掩鼻,仿佛這御史台里有什麼刺鼻氣味熏他,翁聲說道:「鄭御史萬福,聖上命我等查科舉舞弊案,鄭御史還在裡面做什麼?」
「見過成王殿下,世子萬福。」鄭郁在煩躁也禮貌地打了個情,「在處理舊務,這就出來。」
林懷治依舊冷著臉不說話,王台鶴則是認為御史台里有陳年臭味一樣,衣袖掩鼻。
直到三人出了御史台王台鶴才拿下手,盡情呼吸著。
「世子是覺得御史台里有什麼不好嗎?」鄭郁和王台鶴跟在林懷治身後,去往大理寺推事院。
王台鶴笑道:「叫什麼世子啊!叫我瑤光就是,沒有不好,只是覺著那裡面有股味。」
他覺得鄭郁這人很眼熟,像是在哪裡見過?在哪裡呢?
「什麼味?」鄭郁不動聲的深聞了聞身上味道。
沒有味道啊,很香啊!昨天他回家不知洗了多久,澡豆都用了一大盒。
難道是那個御史沒洗腳?可他在御史台這麼久也沒聞出來啊。
王台鶴掩唇低聲道:「御史台里那些個文人書客身上,迂腐不堪積流出來的酸味。」鄭郁想你這不是把我和你前面這位一起罵進去了嘛,正想開口駁辯時。
王台鶴又湊近了些,說:「當然不會有硯卿了,不過你身上好香啊!用的什麼香料沐浴?」
「白水及尋常香料。」鄭郁尷尬笑笑,王台鶴眼神掠過鄭郁衣物豁口處,意味深長道:「貴府沐浴時還有美人相伴啊。」
鄭郁撫平衽確認遮好後,咬牙笑道:「是美人,不過美人性烈,難以降服。」
王台鶴貼心大哥樣,邪魅說道:「硯卿真想聽為兄良言的話,我教你幾招,保管呀這不出半月什麼樣的美人在哪兒都聽你的。」
鄭郁想,也包括前面這個?此時,「美人」側身說話了,「此乃皇城之內,非王府私宅。」
王台鶴輕聲道:「殿下訓的是。」而後又朝鄭郁說:「聽嗎?硯卿,你哥要是早幾百年聽我的,也不會現在都還是個老光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