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治將他之物從下而上的嗛過,慵懶道:「你的腿在我肩上下不來呢。」
「力氣所致,且你非要按著。」鄭郁胸膛起伏著,雙頰早已被清韻磨得緋紅。
林懷治沒說話又專心著眼前,舌轉千回,眉眼含絲。鄭郁瞧著這副景象,心神又落入無邊的黑網,四處襲來的暢快將他的神智淹沒。
片刻後驚雷帶來電光,遮去驚聲。鄭郁不住喘息沒想到林懷治上床前說的趣事會是這種,緩過神後,忙用手去接:「快吐出來!」
「晚了。」林懷治放下麻木的腿直起上身,吐舌示意。
「你......怎麼全吃下去了?」鄭郁哭笑不得,「也不嫌棄?」
林懷治跪爬兩步過來,笑道:「我要是能生,這可都是你的兒女,我怎麼會嫌棄呢,郎君。」
鄭郁:「......」
他偏頭微嗔:「瘋子!」
林懷治眉尾帶笑,扳正鄭郁的臉,低頭說:「嘗嘗。」
鄭郁嘴上雖罵著人,但還是很快抱著人沉於親吻中。
不多刻那雙被放下的長腿又重新回到人的肩上,情意攜著兩人盡情馳騁。在大雨的呼嘯中,鄭郁扣緊了林懷治置於他腰間的手臂,眉頭忽而緊鎖忽而哭著炸開。
雨水又一次吹打著池中的荷花,積汪的水珠再次從蕊中溢出,聲勢之大絲毫不遜天上雷光。
雷光耀過長空幾波,鄭郁此刻已是天南不知地北,額間的汗珠滾落在冰涼的簟上。
林懷治亂了髮絲,他身上的汗不比鄭郁少。
他側頭咬了口左肩的腿,卻被鄭郁笑著罵兩句。
可林懷治置若罔聞,旋即又把他懸因激盪而垂下的腿把在臂彎里。
將移上的鄭郁拉入情崖深處,隨後釘入深峰,往去百下高聲吟出激語。
窗外的雨似是小了許多,但屋內的悶熱依舊不減。兩人清理過後側躺在床上相對而視,十指相扣的手置於枕間,兩人中間隔得還能睡下一個人。
林懷治有些無奈,他上床後本想像往常一樣抱著他的鄭郎,卻沒想到鄭郁冷著臉推開他,說他渾身太熱這大夏天貼在一起實在受罪。他內心私以為並不是這樣,而是因為方才咬的鄭郁正反印子不少,精出幾次才這樣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