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片刻聽見林懷治急促的悶|哼。洪流破進,他險被嗆住,捲舌入腹一口吞下,猛地捂嘴咳嗽幾聲。
兩人都平著氣,林懷治坐入水中,把鄭郁撈起抱在懷裡。看他雙膝有些紅,力道輕柔地給他揉著。
「我看嘴都紅了。」林懷治垂眸看鄭郁,嘴唇鮮紅,淚眼婆娑,「下次不這樣了。」
鄭郁平好氣後,心道還不是午後他下棋輸給林懷治,才不會答應這個,隨口道:「還不是你的錯!」
「那我割了它?」林懷治眯著眼笑道。
鄭郁:「......」
「你若是殘了,那就只有我了。」鄭郁雙手環住林懷治,說,「割了正好。」
林懷治忽而道:「殘了也有他法,硯卿別怕。」林懷治手循到他身後,在溫水中揉進去,稍仰頭親吻他的下頜,一路流連。
鄭郁問:「什麼法子?」
說起這些,他的見識遠不如林懷治。林懷治答道:「玉雕其形,可掌大小。」
起初鄭郁還未反應過來,而後指探摸到趣處時,他才反應過來低笑一聲。風絲裹著茉莉花香吹來,兩人在露天的溫泉中耳鬢廝磨。
「那還是留著你的吧。」鄭鬱氣息雜亂。
林懷治手上花樣慢磨,他存心戲弄:「為何?」
鄭郁知他總愛這種事上要個浪花出來,低頭道:「我喜歡熱的,玉太涼。」
含著愛|欲的視線交在一起,林懷治眉眼帶笑手揉弄紅珠,說:「早就看出,你只喜歡我這種。」
鄭郁玩著林懷治的頭髮,笑道:「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情意這事,不好明言。」林懷治有出兵之勢,但他還是就著水慢揉,「你年少不通情思,怎麼會看出來?」
說起往事,鄭郁沒法反駁,他確實沒有覺出這些,想不出駁言,只得假怒:「你聰明?」隨後呼吸凌亂著低頭親他,「成王殿下,我可記得你比我還小呢。」
「只是年歲小而已。」林懷治拿開了他身後的手,撫上他肩摩挲,眼底一暗沉聲道:「坐下。」
林懷治的長髮披在身上,俊朗深邃的眉眼泛著迷離,情|欲沾身。鄭郁本就難耐,看時機成熟便扶著林懷治的肩,皺眉坐下,嘴裡還不忘氣上一句:「幼子無禮節。」
林懷治看他坐的慢,額頭都帶出細汗,聽得此言直接按著他坐下。鄭郁頓時激出淚,身子僵直雙手抱緊了他,話都說不出半個字。
偏生這時的還要林懷治作亂:「硯卿哥哥說的是,這下可有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