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久遠的歡愉記憶又浮現,劉從祁明亮卻含欲眼神似是情迷網一般將他困住。袁亭宜神色正模糊著,想著方才的斷崖,他酒醉膽大,直接摟住劉從祁的後頸親上去。
帕子被踢出帳內,連著一同的還有被扯爛的衣衫。
輕快的鳥聲在窗外鳴起,兩人氣息不住糾纏,袁亭宜大驚一聲覺出痛意,將頭埋在劉從祁肩上,眼神順下看到繃緊的順暢又漂亮的肌肉線條。人都喜歡好看的事物,袁亭宜也是最其中的例子,劉從祁長相俊朗英氣,身材亦是他認識的人里的翹楚。
這時已有熱意,劉從祁身上都蒙著一層晶亮的薄汗,音色緩喘,再加上充滿著力量的麒麟刺青,它落在小麥色的肌肉上最是誘人,袁亭宜一時看愣。
劉從祁停下看袁亭宜眼神望下出神,把他的腿置於腰上,低聲問:「看什麼呢?」
「麟之角,振振公族。」袁亭宜喃喃道,「你還會背著我做什麼?」
劉從祁思索須臾,神情溫柔地看著他回道:「沒有了。」
認識數年袁亭宜也說不清對劉從祁的感情,他看向劉從祁,對方的眼神里流露而出的是除溫柔之外還有一抹無可奈何的落寞。
袁亭宜心裡抽著一口悶氣他躲開這個眼神沒有說話,劉從祁又低頭緩緩親他。
兵出山門繼而轉幽處,袁亭宜酒醒了些,他叫劉從祁的表字讓他慢些。
劉從祁抓起不知是誰的衣服給袁亭宜擦了把汗,而後親他,粗聲道:「換一個,這個不好聽。」
袁亭宜:「……」
劉從祁稍壓著袁亭宜,雙手捧著他的臉,柔聲道:「曷日勒,叫我曷日勒。」
袁亭宜不知這是劉從祁的戎狄名,還以為是什麼調戲人的胡語便閉口不言。屋內沉默片刻,劉從祁看袁亭宜半天沒出聲遂又亂起。
弄得袁亭宜汗淚直流,呼聲大起。劉從祁語氣急促起來:「則直,快些,否則要吃苦頭了。」
袁亭宜只覺被引入無邊極樂,春日的濃郁碾著他,讓他只能抱緊唯一的沉木,泣聲喃喃:「曷日勒......曷日勒。」
劉從祁緩力,不容對方反應便吻了下去,力度似水般輕柔。袁亭宜思緒不由多念,他逐漸溺化在溫柔水裡。
朝來夕往,不管世事如何變遷,他劉從祁所喜歡所要的只有一個袁亭宜。
酒醉的袁亭宜醒來時,已是黃昏。
他覺著自己貼著堵溫熱的牆,還有東西觸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