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平看到胡亥順利出來,鬆了口氣:「幼公子,你無事罷?」
胡亥不雅的翻了個白眼:「都怪章平哥哥,不講義氣,竟是自己先跑了。」
「我那不是……」章平辯解到此處,嗓音突然頓住,那張剛毅俊美的面頰又開始微微發紅。
【回味親吻的章平】
【有點害羞的章平】
胡亥:「……」
「平兒?」章邯看到弟弟這個模樣亦是奇怪,打趣道:「怎麼的,是想誰家姑娘了,怎麼臉色紅成這般?」
「沒有!」章平立刻否認。
胡亥笑眯眯的道:「章邯哥哥,我跟你說一個秘密——」
「不可!」章平嚇得差點平地起跳。
「為何不可?」胡亥故意眨巴著大眼睛,笑嘻嘻的道:「你都知曉了章邯哥哥的秘密,那章邯哥哥為何不能知曉你的秘密?」
「就、就是不能說……」
「章邯哥哥,亥兒告訴你……唔唔唔!」
「別說別說!幼公子,算我求你了。」
封禪大典之後,羣臣離開,扶蘇身為承辦,還需要忙碌一些後續事宜,因此晚一步離開封禪現場,等他回了泰山封宮,遠遠地便聽到歡聲笑語一片,是胡亥的笑聲。
胡亥與章平打鬧在一起,嘻嘻笑笑的,看起來毫無芥蒂,十足放任。
扶蘇遠遠的看著,唇角先是不由自主的牽起,亥兒可以這般打鬧,那便說明身子無礙了,亦算是好事兒。
只是……
扶蘇的唇角又慢慢落下,他的心竅中,升起一股酸溜溜的感覺。
扶蘇的秉性使然,從小循規蹈矩,跟著老秦人習學禮數,被大秦長公子這個頭銜束縛著,從來不敢越雷池半步,因此便養成了這樣「無趣兒」的性子。
扶蘇不似章平那般灑脫肆意,無法將胡亥逗得如此發笑,心竅里忍不住有些隱約的不舒服,他也不知那是甚麼感覺。
胡亥和章平打鬧著,突然瞥見一條標籤浮現在眼前,定神一看,是便宜哥哥來了。
【吃醋的兄長扶蘇】
【覺得你和章平相處的更融洽的兄長扶蘇】
「噗嗤!」胡亥忍不住笑出聲來。
章平奇怪的道:「幼公子,你笑甚麼?」
胡亥也沒有回答,為了安撫便宜哥哥吃醋的心竅,故意奶聲奶氣甜滋滋的道:「哥哥你回來了!亥兒想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