轀輬車突然急停,胡亥因為慣性,險些一頭栽出去,扶蘇一把撈住他,將人抱在懷中。
「唔!」胡亥沒有栽出去,反而一頭撞在扶蘇懷中,直接撞在了扶蘇的胸肌上,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洗面奶」。
「哎呦……」胡亥揉揉鼻子,因著戒備,方才扶蘇身上繃著力氣,渾身到下的肌肉緊繃,猶如鐵石一般,胡亥這麼一撞,但覺鼻子酸疼,眼圈發紅,險些沒起子的墮下淚來,哥哥的大胸好硬哦!
「亥兒,無事罷?」扶蘇擔心的詢問,轀輬車外已然想起了混亂之聲,看來刺客到了。
胡亥擺手:「沒事沒事,哥哥你快去忙正事兒罷,不用管亥兒。」
扶蘇又是擔心的看了看胡亥,眼看他鼻子沒有流血,這才叮囑:「自己小心。」
說罷,長身而起,一個箭步跨下轀輬車。
「刺客!!」
「有刺客!」
「全軍戒備——」
胡亥躲在轀輬車中,聽到外面傳來虎賁軍的喊聲,緊跟著是刺客的大喊:「殺——!!將秦賊全部圍住!」
「哈哈哈——」韓詔的笑聲轟然響起。
胡亥悄悄打起一點車帘子,向外看去,便看到狹窄的山谷中,突然多出不少黑壓壓的刺客,那些刺客仗著地勢,突然殺出來,將拉成長線的秦軍大部隊從中間沖段,斷做兩半。
韓詔站在刺客的包圍中仰頭大笑:「秦賊,沒想到罷!」
扶蘇面容鎮定,平靜的道:「韓長公子,你這是甚麼意思?難道韓長公子並不是誠心歸順?」
「啐!」韓詔冷笑:「秦狗,你現在才發現,已然晚了!歸順?我堂堂韓人兒郎,怎麼可能歸順你們這把子秦狗?也就是我那不像樣的幼弟,貪生怕死,毫無筋骨,才會不知羞恥的投誠了你們!」
他說著,一指站在旁邊的韓談。
韓談被他當眾辱罵,臉色漸漸寒冷下來,雙手攥拳,似乎在克制著自己的怒火。
韓詔道:「想不到罷,會在這裡遭受埋伏?我實話告訴你們,其實我早已偷盜了你們的行軍輿圖,只要我抓住你們,何愁威脅不了秦狗嬴政?!」
扶蘇冷聲道:「韓詔,好大的口氣。」
韓詔猖狂的道:「扶蘇,你若是現在給我下跪,磕三個響頭,然後再將韓談那個叛賊恭恭敬敬的交給我處置,說不定,我心情好一些,也叫你和你那個幼弟,少受一些苦楚,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