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嘭——」將門一關,把桀英關在了門外。
胡亥被扶蘇抱著,眼看無法逃跑,乾脆裝死,老老實實的掛在扶蘇身上,老老實實的被他抱回去,輕輕放在軟榻上。
胡亥沾到軟榻,捂著臉繼續裝死,心跳猶如擂鼓一般。
過了片刻,靜悄悄的,胡亥有些不確定,但不敢放開手,生怕場面尷尬。
又過了片刻,還是靜悄悄的,胡亥都以為扶蘇是不是離開了。
他稍微岔開一點手指縫,從縫隙中往外看,一眼便看到了扶蘇,扶蘇坐在榻邊上,根本沒有離開,靜靜的看著自己。
胡亥臉上一紅,又把臉捂住。
「亥兒,」扶蘇輕聲道:「你是不是……厭惡哥哥了。」
胡亥慢慢放下手來,扶蘇眼神中滿滿都是落寞,又道:「也是,畢竟是我強迫你的。」
「不是!」胡亥連忙道:「你沒有強迫我,是我自……自……」自願的。
胡亥的話說到這裡,對上了扶蘇的眼神。
【的扶蘇】
胡亥:「……」哥哥不會在我面前裝小白花罷!
胡亥感覺自己中計了,扶蘇追問道:「你當真不厭惡哥哥?」
胡亥:「……」
胡亥臉色通紅,羞恥到了極點,說實在的,昨夜雖然胡亥飲了壯陽酒,但他一直有意識,胡亥所做的事情,只不過放飛了一些,還是他想做的事情。
而且比起之前被打斷的第一次,這次胡亥甚至沒覺得怎麼疼痛,讓毫無經驗的胡亥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胡亥羞恥的咬著下嘴唇,現在才發覺自己的臉皮根本不夠厚,搖了搖頭。
扶蘇欣喜,試探性的握住胡亥的雙手,溫聲道:「亥兒,你的身子如何?」
胡亥臉色更是通紅,又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他怎麼可能沒事,胡亥只森*晚*整*理覺得自己渾身酸疼,雖然昨夜並不覺得疼痛難過,但今日晨起分外艱辛,尤其難以啟齒的地方,火辣辣的,腰肢酸疼的厲害,提不起勁兒來,剛才逃跑已經用盡了胡亥所有的力氣。
扶蘇似乎知道他在想甚麼,道:「哥哥令人準備溫湯,幫你清理一下。」
胡亥實在太羞恥了,可身子難受,的確需要清理,乾脆繼續裝死。
扶蘇離開了一會子,很快折返回來,不讓僕役進來,親自將溫湯一桶一桶的提進來,倒入浴桶之中。
「亥兒,」扶蘇道:「好了。」
胡亥想要自己沐浴,可他累得不行,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左思右想,自己不尷尬,尷尬的便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