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呀?」路鹿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笑眯眯的道:「你喊你喊,你快點喊, 把你的同僚都招來, 我是不害怕的, 就不知常行人你了,往後你與同僚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旁人都會在你後背議論你被人強吻之事……哦是了, 或許旁人還會說,你是故意裝作掙扎不開, 畢竟你看,我還沒你高呢,常行人生得一副正經模樣,沒成想也是這般懂得雅趣之人。」
「你……」常頞顯然不是路鹿的對手,道:「你瞎說甚麼!」
路鹿笑道:「你若不想讓你的同僚知曉,便給我親,便給我摸!」
常頞已然聽不下去,滿面通紅,緊咬著牙關,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樣。
路鹿道:「我就喜歡你這幅不情不願的模樣,哎呀,真有料呢,手感真不錯。」
胡亥:「……」
胡亥捂住自己的眼睛,心說路鹿臉皮真厚,大庭廣眾之下,竟然非禮朝廷命官,若是自己臉皮也這麼厚便好了,豈不是要天下無敵?
「你放開下臣。」
「就不放!」
「放開下臣。」
「不放不放,若不然你親我一下。」
「放開,請路君子自重。」
「不放。」
胡亥:「……」
胡亥已然沒眼看,等了一會子,路鹿大步朝他走過來,站定在胡亥面前。
胡亥探頭一看,道:「常頞走了?」
路鹿笑著抹了抹嘴巴,一臉的饜足,從袖中掏出一樣東西丟給胡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
胡亥接住一看,是一張小羊皮!
趕緊展開來查看上面的內容,只看了一眼,胡亥兩眼發暈,道:「這是甚麼?」
路鹿也探頭去看,道:「這個……」
胡亥道:「這是你們駱地的文字麼?」
路鹿搖頭道:「不是,這文字我也不識得。」
小羊皮上密密麻麻寫著文字,胡亥知道古代的文字比較複雜,但關鍵是他一個字也不認識,絕對不是中原的文字,或許是哪個小國的文字也說不定。
上面的筆記還沒干透,有的地方蹭花了,顯然是胡亥進入政事堂的時候,常頞匆忙摺疊小羊皮導致的。
胡亥摸著下巴道:「這個常頞,愈發奇怪了,他鬼鬼祟祟在我哥哥的內間,這張小羊皮上的筆跡還沒有全乾,說明或許他在謄抄甚麼。」
路鹿挑眉:「然後轉成密文,送出去?那豈不是細作?」
胡亥點點頭,道:「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找人來破解這個密文,看看到底是何處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