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猘狗!」王沖踹了那親信一腳,呵斥道:「你做甚麼陷害與我?」
那親信哭喊道:「君子!君子你不能如此啊……是你叫我行刺夜郎國女,小人只是聽命行事,如今事情敗露,君子你若不認帳,小人該當如何是好?」
「放你狗屁!」王沖呵斥:「我何時叫你行刺?你為何要叫你行刺?根本說不通!」
這時候醫士衝進來,火急火燎的給夜郎國女止血,夜郎國女的傷口被包紮好,終於幽幽轉醒過來。
「啊!!」她慘叫一聲,似乎看到了甚麼可怕的東西。
「你……你……你——」夜郎國女手指顫抖,顫巍巍指著王沖,仿佛見鬼了一般,道:「是你!!!」
王沖奇怪的看向夜郎國女,國女大喊著:「是你要殺我!」
王沖剛才被自己的親信指認,已經很是火大,如今又被夜郎國女指認,心中隱隱感覺有些許的不對勁兒,自己怕不是被人給算計了?
他立刻看向公子將閭,道:「次公子,我沒有,你要相信我!」
夜郎國女哈哈大笑起來,仿佛瘋癲了一樣,道:「王沖!!你好!你好狠啊!你是覺得,我誣告了王綰通敵,你如今穩坐了王家的家主之位,所以便打算殺人滅口,將我也滅口麼!?只要我死了,從此之後,便再無人知曉,王綰是被你冤枉的!」
眾人立刻看向王沖,王沖向後退了一步,隨即道:「你說甚麼鬼話!?」
夜郎國女道:「好!事到如今,你竟要殺我,那我也不替你隱瞞了!王綰根本沒有通敵,勾連我們夜郎的,另有其人,那人便是——王沖!」
王沖氣的渾身發抖,呵斥道:「你到底在說甚麼!?我根本不識得你,如何勾連夜郎?!」
夜郎國女卻道:「你們還不知罷?就是王沖,派他的親信偷盜了王綰的印信,蓋在通敵勾連的書信紙上,王沖還告訴我,他的伯父王綰喜愛財寶,除了權利之外,便喜愛珍惜的珠寶,囑咐我送禮賄賂王綰,倒時候拿出通敵移書,便可鐵證如山,不容置疑!從頭到尾,都是王沖在設計陷害王綰,他的目的,便是王家的家主之位!不然你們想想看,為何我被你們抓住這麼久,非要在這幾日,才拿出王綰通敵的移書?我和該早點拿出來才是……」
夜郎國女指著王沖,道:「因著在那之前,王沖的親信還沒有入咸陽,沒能偷到印信,印信是後來才蓋好的,我自然後來才能將通敵的移書拿出來!」
夜郎國女說的有理有據,相對比夜郎的國女,王沖則根本無法反駁,只是道:「我便是想做王家的家主,也用不著通敵!」
「公子!」王沖看向將閭,道:「你不要信他!」
夜郎國女又道:「你們還不知罷?今日王沖來找過我,他是不是對你們避而不說?他來找我,便是警告我,讓我守口如瓶,否則便要殺了我,說是碾死我一個外族的國女,便仿佛碾死一隻螻蟻一般容易!」
「胡說!」王沖道:「分明是你主動要見我,說是……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