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開時脖子被勾住,任歌努力朝他湊過來,似乎對這個簡單的親吻勾的失了魂魄,眼神迷離,眼底的紅血絲退了大半。
衛忱喉嚨滾動,眼睛黯沉地宛若幽深的海底深處,摩挲著任歌的後頸任由他湊了上來。
唇齒相帖的瞬間,捏在任歌后頸的手制止了他咬人的舉動,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不老實的人魚將他的襯衣撕扯開,扣子蹦的到處都是,衛忱在情況失控之前推開了他,喘著氣在他耳邊教導,「這才是接吻,你之前那個……是咬人。」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耳朵上,這對發、情期的人魚無疑是致命的勾、引。
任歌又湊了上去:「繼續。」
他被推開。
衛忱又往他嘴裡塞了一塊大蝦,呼吸已經平穩,說話的語氣也冷靜下來,「先吃飯,菜快涼了。」
說完起身走到餐桌另一邊,原本屬於任歌的位置坐下,並將兩人的餐具也換了個位置。
任歌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掉了餐桌上所有食物,然後盯著衛忱。
他的目光落在衛忱冷靜的面容上,又慢慢轉到對方的喉嚨、對人類來說代表強壯的胸肌,腹肌。
目光過於明顯熾熱,但偏偏被對面的人故意忽略。
任歌覺得他一定是故意的。
眼睜睜看著他將碗碟收進廚房,放進洗碗機,他最後一絲耐心被耗盡。
任歌再次黏了上去。
隨後被人類抱了起來,毫無反抗之力地送回了魚缸。
對方不知道又從哪拿出來一條皮帶,再一次將他的雙手捆住。
隔著玻璃,四目相對,冷漠傲慢的煙紫色眸子此時充滿了氣憤:「為什麼?」
明明已經說好了,為什麼又反悔。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反悔?」
「沒有反悔,」眼見著魚缸里的傢伙又在蠢蠢欲動,衛忱垂下眸子,語氣冷淡的補充道,「我可沒有答應你什麼。」
「你明明主動親我。」任歌補充道,「我也已經說了不會用完就丟。」
衛忱在人魚氣憤的質問中感覺到一絲委屈。
弄得好像他是個渣男。
衛忱問:「空口無憑,一旦發、情期過去,在你面前我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任歌啞口無言:「你想怎麼樣?」